“哈哈哈哈……什么给猫报仇、为了巫师正义之类的漂亮话少说一点！”

“看你的架势，是想干掉我？！”

“想要杀了我，那就来吧！”

“你还挖掉了它的眼睛。”女巫发间的猫耳向两侧平平扯去，她攥紧手中的法书，声音有些颤抖：“它还那么小！只有一点点……一点点…”

“只要巫师与妖魔仍旧分属两个不同的道德体系，你们就永远做不到真正的公正。所以，想杀我，或者杀其他妖魔的时候，直接动手就可以。”

一直攥在她手心的那枚玉佩骤然破碎，青色的魔力汹涌澎湃，顺着蒋玉一指点出，化作一道青色的巨龙，张牙舞爪，直扑向数米之外的小女妖：

“……所以，去死吧！”

但就在那份寻常之外，透露出一种平淡——那种视生命为无物，对生死毫无敬畏的平淡。郑清更愿意称之为‘残酷’。

啪！

蒋玉在小女妖的喊声中向前踏了一步，重重的踩在地板上，脑后青丝无风自扬，浑身上下魔力涌动愈发剧烈。

巨龙惨叫一声，昂首一跃，撞破天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绚烂的空气里。

留下一屋子人。

目瞪口呆。

ps，感谢zeyiii打赏的一万点币，没办法加更，所以只能挂名感谢了_(:3」∠)_【要不换个要求？比如给你个角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