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端起自己的餐盘,提醒道:“你要是吃饭的话,就坐得离我远一点。我刚带进来两个孩子,你看见了吧?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找我。”
“那一对男孩女孩吗?”爱尔兰开玩笑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带孩子了?”
“滚!”
本来想着要好好吃一顿大餐来缓解心情,没想到饭还没吃,就先碰上组织成员,唠叨了一堆,绮月没心情再开玩笑,扔下爱尔兰就走了。
正是吃饭时间,餐厅人比较多,绮月没特意去找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寻着一个偏僻的位置,就坐下吃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结束面试的降谷零发来了信息,问她在哪里?吃饭了没有?吃完饭的话有没有听话吃药?
你是老婆婆吗?这么念叨。
绮月吐槽了一句,右手拿着叉子,左手打字回复回去:[正在吃。]
[在哪里?]
绮月发了位置。
[餐厅看起来不错,hiro他们也结束调查了,我们准备汇合吃饭,不如去找你?]
餐厅又不是我开的,你想来就来呗?
绮月噼里啪啦回复:[那给你们留位。]
一来一去聊着天,绮月吃完餐盘里的东西,起身去前台预付五个人的自助餐费,留下降谷零等人的名字后,她就回到餐厅,拿了一些甜品,重新找了张能容纳多人的圆桌,坐下来开始等人。
但人还没有等到,餐厅就横生事端。
能容纳几百人的高档自助餐厅占地很广,又是吃饭时间,大厅里并不算很安静,最开始绮月只是模糊地听到了一声尖叫,随后,逐渐变大声的骚动喧闹就开始由远及近、由小范围向大范围扩散。
绮月看向躁动的来源地,是女卫生间。
说是卫生间,其实是化妆间+洗手间+更衣间的组合套间,最开始的那声尖叫就是从更衣间传来的。
但这都和绮月没关系,就算真发生了什么命案也跟她牵扯不到一起去。
但事与愿违,透过围观群众的细小间隙,她无意中看到了两个孩子的身影。
绮月脸色微变,立马起身前去。
大力拨开里三层外三层的客人,凭借着明艳却凌厉的容貌与神情让周围人敢怒不敢言,甚至默默得给她让开一条路,绮月终于挤进了现场。
没管地上已经失去生息的尸体,她先按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的肩膀,“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绮月姐姐!”
“你终于来了,也太慢了!”
前者是毛利兰惊喜的呼唤,后者是工藤新一不满的嘟囔。
没等绮月弹他个脑瓜蹦,这个十岁的小侦探就一马当先站了出来,拉过绮月的手举起来,冲周围的成年人们大声道:“都别动!现在警察已经到了,你们不许离开!不许靠近现场!”
“没错!”毛利兰大力声援幼驯染,声援形式却是举起绮月的另一只手,“绮月姐姐是警察!你们都要听她的!”
被代表的绮月:“???”
警察?谁?在哪儿?
要不是两个孩子身高不够,绮月此时必然是以双手投降的姿势站在这里。
对此她只想说:没必要吧二位?!
狐假虎威在这里好像反了。
工藤新一就好像一只没长大的小老虎,虽稚嫩,但已经有了霸道的气势。
他说完后就回过头,嫌弃地看着身后不作声的女狐狸,压低声音,急声催促道:“喂!发什么呆?你不是警察吗?快点出来控制现场啊!”
绮月:“……”
谢谢,本人平平无奇警校生罢了。
不过想想马上到场的警察和降谷零等人,即便再不想掺和案件,她也知道自己逃不过。
迎着大众投来的视线,内心生无可恋的绮月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樱花警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彰显着她光明的身份。
“我是警察。”
说出这句话的绮月,感觉自己灵魂都得到升华了,想想现场可能还有爱尔兰威士忌这个组织的人在,就很崩溃。
就恨不得捂脸尖叫,天呐,她一个来自黑色组织的成员,有生之年竟然还会有这么光辉的一天!
然而现实中,绮月只是叹了口气,“餐厅经理呢?”
她对站出来的中年女人抬抬证件,快速道:“封锁卫生间,关闭大门,暂且歇业。报警了吧?派个人在餐厅门口迎一迎警察,直接带过来。至于其他人……”
茶红色的眼眸扫视了一圈顾客,心情不美丽的黑发女警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命令着:“都回餐厅坐着,停止用餐,等警察到来后逐一排查。把所有工作人员也全都集中到大堂,明白了吗?”
围观顾客范围内当即响起了一阵埋怨,但最终大大小小的声音都消失在了女警越发冰冷的视线里。
“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