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只是一个称呼，并不指代特定的性别。如有必要，签约对象可以是男性青少年、成年人甚至耄耋老者，但他们的资质普遍比不上处于第二性征期的少女，因此我们一般不会考虑。”

“也就是说，你们看重的是资质，不是性别咯？”佐仓杏子恍然大悟，“那他这种应该叫什么？魔法少年？”

“等等，所以一般来说签约对象应该是少女吗？！”上条恭介后知后觉。

我移开目光，“一般而言……确实如此。但你身为男性也能看见我，这说明你也拥有足够的资质。”

“其实我一开始就挺想问的……所谓的资质到底是怎么计算的呢？”上条恭介问。

好问题，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在孵化者眼里魔法少女的资质等级如何计算，只能搬出动画里现成的说法给他解释：“通俗地讲，一个人出生时身上会自带很多种未来的可能性，人类的宗教将其称为‘因果’，一个人身上缠绕的因果越多，这个人的资质就越高。”

“资质是越高越好的吗？”

“我们希望如此，但有些时候并不是这样。虽然古往今来的几乎个个领导者都拥有相当强大的资质，但他们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签约的。”我沉思片刻，“但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等时机成熟了……我会解释清楚一切。”

虽然上条恭介还是有些疑惑，但少爷家良好的教养让他控制住了继续追问的欲望，转而将视线放在佐仓杏子身上，“那个……你之前说要打劫……”

“本来看你也是同行，想敲两个悲叹之种的。”佐仓杏子耸耸肩，“不过看来是白跑一趟。”

“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嗯，熟悉的对话要来了。

“你问为什么……好吧，看在是同行的份儿上我可以免费教导你一下——丘比应该说过悲叹之种可以净化灵魂宝石吧？灵魂宝石是我们魔力的来源，你也知道吧？”佐仓杏子清了清嗓子，“为了随心所欲地使用魔法——也可以说是为了能更快乐地活着——悲叹之种当然是越多越好。但是魔女是有限的，况且一座城市里也不可能只有一个魔法少女嘛。所以为了拥有更多悲叹之种，当然要去抢了！累死累活打一只魔女只能得到一个，袭击魔法少女的报酬可比退治魔女丰厚多了。”

“原来如此……注重个人利益啊。”上条恭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你有什么想反驳的吗？”

“啊不不不，我不觉得自己有批判你的立场……如果在资源有限且无法满足个人需要的情况下，我可能也会走偏道吧。”

“你倒是能认清点现实呢。”佐仓杏子笑笑，“魔法就该是为自己而使用的东西，为了爱为了正义啊什么的都是说给美梦听的。”

怎么感觉这俩人相性意外的良好呢……算了，至少他俩应该不会突然打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