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但还属于奢侈品。暖黄的灯光下,俞珩摊开一张纸,笔尖在纸上微顿,洇下一滴墨。
第二天天色微亮,周生棋就摸过来了,昨日俞珩去他房间时他刚好不在,晚上回来时才知道,这不,大早上就来了。
“哇,这不是那个要去贫民窟待一个星期的人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周生棋倚在桌子上,调侃的道。
俞珩无奈的道:“知道了我想要的,再呆在那也没有意义。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帮我。”
“这算什么事儿。”周生棋无所谓地耸耸肩,显然没把这个当回事,不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突然笑了一下:“你还别说,我可能真有件事儿要麻烦你,不过不是现在。”
说完这个,他“嘿嘿”的笑了两声,又挥挥手走了。
“这人......”俞珩轻笑着摇摇头,其实他知道,周生棋大早上赶过来不过是为了看他出没出什么事,别看他做事挺潇洒,其实内心很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