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却往后退了一步,脸躲着他阿爹,眼神也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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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郁潜一开始并不讨厌齐二君等人,毕竟他阿爹早逝,他自己便是由齐二君带大的。
直到他无意间知道了齐二君对自己是怨恨居多。
而郁炀也丝毫没将自己当做大哥儿。
他们只恨自己挡了他的路。
他们说郁父不立正夫,就是因为郁潜。
可郁潜并不觉得阿父有多为自己着想,有时候他更觉得自己像是郁府的工具。
维持着郓王与郁府的关系。
郁潜的阿爹,是郓王的庶哥儿。
郓王不喜欢这个庶哥儿,对郁潜也不喜欢,郁潜自然也不喜欢郓王。
郓王造反这是郁潜没有想到的。
他以为阿父会厌恶自己,毕竟是因为郓王造反,郁府才受到了牵连。
想象与现实有所差距。
郁潜不是一个想的那么多的人,想不通他便顺其自然,一如他的行事风格,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可如今不同往日,没了权力与富贵。
哪里还有自由,只剩着拘束,样样都在捆绑着他。
他会为了琐事操心,会为了生活烦恼。
这就是先生所说的生活吧,是累是苦也是甜是乐。
虽然他暂时还未体会到有何乐处.......
郁潜习惯午睡,睡的准时,起的也准时。
他的生活也日日重复,唯一不同便是有一个叫奚文的人。
在奚文的育苗田能产出菜苗后,奚文带着自家的菜苗又来了郁家。
这次他倒是没多殷勤,语气平平淡淡。
“郁小哥儿,这些苗子一共十一文钱,给你抹个零,给我十文钱就行。”他像是来推销自己的产品,可却没问过郁潜愿不愿意买他的菜苗。
如此强买强卖,奚文解释为欲擒故纵,更高一截的手段。
郁潜并不接受他这套。
“拿着你的东西,离开。”
郁潜眉目一皱,杀气腾腾,奚文心道不好。
菜苗框都没要,脚步原地起飞,边跑便喊道:“这次免费试用,用的好,你再找我。”
郁潜对他的菜苗置之不问,径直进了院子练剑。
一旁看戏的郁炀心中生坏,眼珠转的溜溜的,直盯着那框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