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呛人的炊烟。
“你给我闭嘴!坏人会告诉你她是坏人吗?你不要看她长得漂亮就被迷了心智,此女出现的太过蹊跷,快快让开,我来解决她。”
木雪竹挡在许朝酒面前不动如山:“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将你搬出去。”
“作孽啊!”熔炉的盖子哐当哐当震个不停。
木雪竹抬手用魔气将它盖子扣紧:“好了,你不要生气了。”他看了一眼许朝酒:“她没有骗我,我见她第一眼就知道她一定是我的妻子。”
他脸颊发烫,有些害羞的说道。
木雪竹指尖蜷缩了下,想起脑海中在见到许朝酒时突然闪过的一个画面。
那个画面是,他带着陌生的神情衣衫松散的将她按在床上亲吻她的唇。
他从前以为自己就是这深渊峡谷中长大的野人,没有记忆,没有家人。
但见到她那一刻他脑海中仿佛多出了一个定格的记忆,这陌生的记忆在她唤他夫君时得到了验证。
他确信自己不是一个轻浮之人,他能够与她行如此亲密之事,从前定是喜欢极她了,她没有骗他,他就是她夫君,木雪竹笃定般的想着。
熔炉都要气疯了,但因忌惮木雪竹的威胁而不再说话。
木雪竹将草床铺好,自己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虽说他们二人是夫妻,可毕竟也很长时间没见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许朝酒侧躺在床上,向里靠了靠,用手拍了拍身旁:“上来睡。”
木雪竹装作没听见一般将胳膊搭在脸上,眼睛紧紧闭着。
她让他过去睡,好害羞。
他睡相不大好,会吵到她。
许朝酒看着他滚动的喉咙便知他在装睡,她漫不经心的叹了口气:“唉,我的夫君定是嫌弃我了,我就知道男人靠不住,这么长时间没见他定是不喜欢我了,说不定外面还有其他女人了,我的命可真是苦……”
她这般说着,便被一双大手捂住嘴。
“你别说了,我,我上来睡还不行吗…”
许朝酒见好就收,拿他当做人肉靠垫般闭上了眼睛。
“没嫌弃,喜欢你,没别人。”他声音本就极为好听,现下轻声说着,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搔弄着许朝酒的耳膜一般。
她睫毛微微一颤,眼底划过一丝好笑与异样的感觉。
熔炉见木雪竹这般上赶着的讨好之态,冷哼一声,熔炉中的火焰变换,他倒要看看这二人究竟认不认识。
诡异的火光照在二人脸上,火焰中缓缓形成一个画面。
画面中男女唇齿碰撞在一起,啧啧水声令后方的几个侍女面红耳赤。
熔炉轰的一声又冒出些呛烟,在女子刚说出那句“师伯”后,画面被切断变为普通的赤色火焰,顶端的盖子默默合上。
师伯?
这是一对不正经的夫妻!
第二日——
许朝酒坐在熔炉底下不动,熔炉将自己漂浮的更高。
“你做什么?”
熔炉有些迟疑,纵使确定了这女娃与那家伙是夫妻,熔炉见她离他这般近还是忍不住觉得她在打他主意。
许朝酒盯着他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这挺热的哈?”
“昂,我这炉里的火可是千年不灭的九命琉火,劝你离我远一些!”
许朝酒拍了拍手,很是高兴的说道:“太好了!”
“什,什么?”
许朝酒回头叫着还在昏睡的木雪竹 。
木雪竹被叫醒,揉了揉眼睛,走到许朝酒旁边:“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他指了指熔炉。
许朝酒还未说话,回答他的是熔炉喷出的呛烟,烟雾正对着木雪竹的脸,他被呛的弯腰咳嗽。
许朝酒看他这副模样笑弯了眼。
木雪竹擦拭掉被呛出的眼泪,见许朝酒笑的好看,觉得这被呛一下也值了。
许朝酒看着他:“此处可有些什么山鸡野兔之类的吗?”
木雪竹摇了摇头。
许朝酒又问:“那地瓜番薯呢?”
木雪竹想了想:“好像见过。”
许朝酒甜甜一笑:“夫君,我想吃地瓜,你去给我弄来好不好?”
木雪竹不解的看着她:“可那个不好吃的,我如我去为你寻些野果?”
许朝酒摇了摇头,问道:“夫君可知道如何做一个好夫君吗?”
“如何做?”
许朝酒点了点他的鼻尖:“当一个好夫君首要的便是要听妻子的话,要思妻子所思,想妻子所想。”
她握住木雪竹的手:“我现在想要吃地瓜,夫君是不是也想吃呀?”
木雪竹下意识摇头,他并不想吃,目光触及到许朝酒隐含威胁的眼神,点了点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