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姐姐,菜还没好吗?——嘿嘿,玉米哥,这样,我给你找些花生米去。”
歪日啊,我还以为是江南水酒,谁知道是五十三度的红高粱,我这一碗少说半斤啊,西巴!他再不上些菜,恐怕我就要歇菜啊!
不愧是井井,听闻我一口干了半斤高度酒,急忙活的给我做了个肥肉片子炒菜花,端上来说道:“快吃些肥肉,肥肉解酒。”我点了点头,此时我已经有了些酒意,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将肥肉片子一片一片塞进嘴里,肥油顺着我的嘴角滑落,真香!
缓了一会,胃里有东西,酒精便没那么快消解而导致上头,我说道:“我这一大碗已经淦了,你们怎么还养起鱼来了?赶紧喝!”
一老一少看着我嘿嘿直笑,然后端着酒碗互相咬耳朵,我喝的有点冒,也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见俩人笑的很奸。
坏了,毕竟是半斤高度酒入腹,虽然吃了些肥肉,但酒劲来的太快了,我如中迷药,眼眶开始离离光光的,耳朵也分辨不清什么了,完了完了,我又要拉稀!
不过我还很饿,饥饿让我保持略微的清醒,我迷蒙着眼看着齐井井一盘一盘的端菜上桌,我也说不出话来,拿着筷子歪歪扭扭的夹着菜乱吃起来,众所周知,饥饿的时候喝酒不会那么容易醉,就算吃了肥肉,肥肉也是需要缓慢消化的,而我现在咔咔咔喽了不少菜,而这些素菜几乎入肚即消,而菜既然被消化,人体的热量就增加了,浑身的血液循环也就加速了,于是乎消化酒精的效率也就加速了,我脑门咚一声砸在桌上,不省人事——谁酒量大的可以分享一下,一口淦半斤高度酒是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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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日!”我咒骂了一声,我觉得是时候给自己算一卦了,要不试试?
我给了自己一嘴巴,试试?这分明就是齐家厢房,我若算一卦,吐个满地血,让齐家老少怎么想!
有些渴了,我揉着发昏的脑袋,端起茶壶咕咕喝了几大口,茶叶沫子卡的我嗓子发痒,搞得我一阵剧烈咳嗽,本来发昏的脑袋更是剧痛无比,奈奈的,这破酒是假酒吧!
齐井井敲了敲门,问道:“朝大哥,你可醒了?我带来了解酒茶!我进来了啊!”
她端着一个托盘款款进来,将装着清粥小菜的托盘放在茶几上,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关门,同时说道:“朝大哥昨夜喝酒太猛,说了些胡话,惹得我好生难过!”
啊?我TM 又说胡话了?我看着她背对着我,也不转过头来,我说道:“井儿莫怪,我说了什么了?”
齐井井眼里含泪,从怀里拿出那个长条锦囊放在桌上,说道:“朝大哥既然看不上我,我怎敢还肯收下你这信物!”说罢她便要夺门而去,我赶紧拉住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好井儿,我昨夜到底说了什么呀?我真的不记得了。”
齐井井泪垂脸颊,我赶忙给她擦了一下,我一看我手上都是污垢,赶紧在衣裤上蹭了蹭手指,再给她擦了擦,她并没因我手脏而躲闪,有些抽泣的说道:“你昨日说,说你仅仅是个布衣乃至烂衣的穷小子,说我日后必成千金小姐,自觉配不上我,要与我断了这些八字没一撇的感情,甚至,你还说,齐小弟日后将是人中龙凤,怕齐小弟因认识你而丢脸,也要与他割席断义,你,你当真这么想的吗?”
我叹了口气,我真日了,我真不记得了,难道我把前世的自卑带到今生了?我说道:“怎会,酒话而已,不要当真嘛。”
“可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难道朝大哥真的如此想法?”
我真是百口莫辩啊,我下定决心了,日后再TM喝酒,我就给自己算上十卦!
我说道:“唉,我真的忘了,我一喝酒就断片,至于——”我拿起那个锦囊,打开一看,我那个墨镜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静静地在锦囊里横卧,我看着墨镜说道:“此定情信物,你当真要退还给我?”说着,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绣着金猪食月的荷包,说道:“这个,你也要收回吗?”
我心里也在打突,这个齐井井可以说是除了雪泥以外对我第一印象极佳的女子,我真想留住她,慢慢培养感情,然后上炕,然后嘿嘿嘿。我并不盼着她收回荷包。
齐井井咬了咬唇,看着我,半晌后,她伸出小手,从我手里拿过长条锦囊,嘟囔着说:“你若走了,我小弟受气了怎么办,他都跟我说了,他还盼着你给他出主意呢,哼!”
我嘿嘿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脸,说道:“不哭啦?”
齐井井露出了个笑脸,嘻嘻地说道:“朝大哥,方才我是骗你的,你根本没说什么话。”
我往后一仰,看着她说:“你这丫头也会使诈了?”
齐井井双手托着下巴,小小的脸颊很是可爱,眼角还有点点泪水,但是笑眼弯弯,说道:“是小弟说的,他让我试试你。”
我说道:“你试出了什么呀?”
齐井井说道:“方才你也很失落,看来对我还是不想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