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语生花,小弟佩服,进来听大志说了许多关于娘子军——”他一把打断我,一手拉住我,一手拉住齐大志,疾步走向那张被酒坛围住的小桌子,说道:“你也是太婆婆妈妈,赶紧坐下,先喝两口酒爽爽口!”
我特码,喝酒?我是断断拒绝的!我和齐大志被他按在凳上,呱唧两碗酒就摆在了我俩面前,他说道:“快喝!我先干为敬!”他端起一个酒坛子咕咕咕就喝了几大口,然后抹了抹嘴,说道:“你们两个怎么如此拘束!堂堂男儿,当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齐大志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说道:“好酒!玉米哥,你也喝呀!”
不得已,我也一饮而尽,西巴!我怎么说来着?我TM...
一杯酒下肚,乌拉哈哈大笑,说道:“这才对嘛,那啥,朝兄弟,你想说啥来着?”
他的性格狂放不羁,根本不像江南子弟,我问道:“乌老哥,敢问你是哪里人啊?”
乌拉摩挲了一下大胡子,说道:“你听我名字也该知道,我必然不是这水乡之人,我祖籍陇西,后迁到西北隔壁之地,我自小在沙漠边缘长大,可也巧了,我小时候有个落魄的孤侠女子到了塞外,困顿濒死,我家救了她,她为了报恩,将一身本事传给了我,而且她还有一身医术,虽未传我,但我耳濡目染下,也学了不少。”
他喝了口酒,说道:“朝老弟,你之前身边那个假扮苏小姐的女子,我一见如故——”
我猛抬头,直视他说道:“她是我的!”
乌拉哈哈一笑,说道:“我并非此意,我的意思是,她的身手与我似乎同出一脉,所以觉得很是亲近,敢问那女子如今在何处?也许没准她是我的师妹也说不定。”
我撇了撇他,喝了口酒,说道:“她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来江南。”
乌拉点了点头,说道:“走了便走了吧,人活着的目的不就是不忘离别苦,安享相聚娱嘛,喝酒喝酒!”
这乌拉还真是个洒脱性子,当浮一大白!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说道:“喝!”不过我刚说完就后悔了,歪日,我怎么又开始大喝了?
乌拉举起酒坛,咕咕咕咕大喝起来,我说道:“乌老哥,我今天来,我想问问,你们铁胆帮到底怎么个想法?是要吞并娘子军吗?若是如此,明说便是,何必搞一些绥靖政策?”
乌拉放下酒坛,问道:“什么政策?你小子说啥呢,我都听不懂,我不说了吗,铁胆帮要撤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帮主叶武乃是江南节度使叶威的弟弟,同时也是叶威将军的副将,之所以搞了个这个铁胆帮,就是要跟苏杭二州的首府对抗,杭州地界铁胆帮堪堪与那飞龙帮势均力敌,而苏州铁胆帮几乎一败涂地,被苏州府尹刘愿的所养的帮会飞虎帮欺负的几无立锥之地,叶威大人虽掌兵权,但治安城卫,皆由府尹调配,而今西夏似乎蠢蠢欲动,小道消息说,江南驻军似乎要收缩兵力,增兵西北,不过圣旨没到,我们也没敢乱动,现在只想培养势力,苏州势力已无力争取,但杭州半城之势,必须稳住,仅此而已。朝兄弟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思考了一波,他说的也的确有道理,但还有一点不合理之处,我说道:“若按你的说法,江南收缩兵力派往西北,东瀛倭患该怎么处理呢?”
乌拉说道:“既然是调配,必然不是倾巢而出,至少留下半数,而那倭寇历来春夏暖季来袭,如今马上入冬,倭患不会很严重。”
我嘿嘿一笑,这老粗,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呢,小鬼子都是冬天才来抢的,不过毕竟是异世界,我也不敢确定我的判断对错与否,便说道:“我明白了,只是,娘子军一群乌合之众,就算把地盘让给他们,他们也守不住,这点你们没想到吗?”
乌拉说道:“所以我加入娘子军啊!齐老弟——”他拍了拍齐大志的肩膀,说道:“你给我个护法就行了,我那十个兄弟各个都是久经沙..久经考验的壮士,有我们在,那龙龙飞飞不会把你们怎样的。”
我一听到他说的龙龙飞飞就想笑,我浅饮一口说道:“乌老哥,我再问一句,你何时归营?”
乌拉看着我笑了笑,说道:“朝老弟对外人万万不可乱说此话,我已在无归营之日了,我早已脱了军籍,目前只负责东城帮会之事。”
脱了军籍?我想了想,这是怎么回事?乌拉似乎看到我皱眉,说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不就是背个黑锅嘛,咱老乌习惯了,朝兄弟不须挂怀,叶威将军乃是国之柱石,我老乌为他卖命,不亏。”
我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乌拉一听,哈哈大笑,端着酒坛子放我面前,我有些愣,但看到齐大志和乌拉都端着坛子喝起来,我心里那些仅存的豪气也被激活了,我大声说道:“西湖累死南飞雁,只笑傻鸟不带杯,觥筹交错西湖水,醉死湖中无泪垂!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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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又喝多了,迷迷糊糊的,粉色的绣房?谁在摸我?我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