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了一下,说道:“我能看得出来,这是兰家的护院,朝兄弟,我愿赌服输!”
齐大志命人埋锅造饭,乌拉则是催促着剩余的人继续搭建所谓的“营寨”,我自己独处惯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我还有些心烦,我钻进林中,自顾自堆起了雪人。
天色渐晚,一阵阵饭香飘来,我肚中也恰好饥馁,便回了秃山头,我叹了口气,当初我给齐大志的帮会取了个娘子军的名字,万万没想到,报应不爽,我这双羽山竟成了秃山头!
乌拉拉着齐大志守着一口锅,他们边上摆着几坛子酒,而乌拉却滴酒未沾,捧着粥碗秃噜秃噜的喝着,我走过去,问道:“有酒为何不喝?”
乌拉看到我,哈哈一笑,说道:“朝兄弟,我正寻你呢,你终于来了!来来来,”他端着粥碗,单手拿大顶(倒立),说道:“我说过,我输了倒立喝粥,朝兄弟看好了!”说罢他单手倒立着,另一手端着粥碗靠近嘴边,正常喝粥是上唇秃噜,而倒立的话,则是下唇秃噜,各位,下唇秃噜可是个技术活,没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可来不了。而看乌拉,这老小子很有可能受过专业训练,单手倒立非常稳健,右手反端粥碗也相当平稳,他将粥碗靠近嘴边,只见他的下唇微微翘起,慢慢吸着碗里的米粥。
这一幕把娘子军的人都引来了,他们围成一个大圈,看着乌拉倒立喝粥,而乌拉却似闲庭信步,不慌不忙,一大碗粥竟被他倒立着喝干了,他一个旱地拔葱,落在地上,说道:“哈哈哈,好些年没玩了,有些生疏了。——你们看什么,赶紧吃饭,吃完各守各职!”
众人四散,我说道:“乌老哥有过此事经验?”
乌拉哈哈笑了笑,说道:“那是自然,想当年我在军营的时候,非但倒立喝粥,就算倒立喝酒,也是常事。”
齐大志说道:“想来乌二哥那时候也经常打赌了?”
乌拉表情一滞,我哈哈大笑,说道:“旁边有酒,你们为何不喝啊?”
乌拉摇头说道:“狼狈逃窜之辈,怎敢饮酒享乐?”
我肃然起敬,说道:“乌老哥当真英雄也。”
乌拉说道:“什么狗屁英雄,我就是个武夫而已,但总得有一定之规不是?”
我说道:“乌老哥,娘子军有你,必然差不了。”
乌拉笑呵呵的说:“你快得了吧,赶紧吃饭,赶紧睡觉,眼看年节了,一定会有事发生的。”
我一乐,说道:“乌老哥不愧是高人!”
乌拉嗤了一声,说道:“我倒是你比高半尺,行了行了,我吃饱了,我得去找龙龙、飞飞去了。”
我说道:“你要进城?不怕被飞龙帮追杀?”
乌拉咧嘴一笑,说道:“吾之左手,沉鱼落雁,吾之右手,闭月羞花,此间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看着乌拉咋呼地安排娘子军小弟们扎寨,笑了笑,对还在喝粥的齐大志说道:“你小子可不能跟他学啊,这老小子坏得很。”
齐大志挠了挠头,说道:“怎会?我倒是想学坏呢,每次我想自己去青楼,乌老哥就跳出来要陪我一起,等我醒了都第二天了,无一例外。即便上次真的例外了,我去了怡红院,我都跟那徐徐姑娘宽衣解带了,乌二哥不知道怎么的从床底下跳出来了,把徐徐姑娘直接吓晕了,把我也吓软了,唉!”
我哈哈一笑,看来这乌拉真是个奇葩。我说道:“我给你支个招。”
齐大志眼睛一亮,说道:“玉米哥,你快说。”
我眼眉一垂,说道:“你想学坏?”
齐大志一愣,说道:“玉米哥,你怎么能如此试探!”
我呵呵一笑,说道:“附耳过来!”
齐大志将信将疑的把头伸过来,我说道:“你年岁也不小了,这种事本不该控制,但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把帮会搞起来才是,如此境地,你还幻想有的没的,你对得起你的大志之名吗?”
齐大志听完,急忙说:“玉米哥,我仅是聊聊而已,我何尝不想让娘子军称王称霸,唉!玉米哥你卦术变幻莫测,给小弟出个主意吧!”
我说道:“你无需顾虑,我给你起一卦!”
我打开写轮眼,看向齐大志的魂魄,他的魂魄与他身体非常契合,证明他无性命之忧,我进一步看去,只见他的魂魄三日后竟....
“玉米哥!玉米哥!你怎么了!乌二哥!乌二哥!快来,玉米哥吐血了!”
我心里万马奔腾,我想说话,可大量鲜血从嘴里喷出,我忍住眩晕,看着紧忙赶来的乌拉和满脸关切的齐大志,伸出手指指了指怀里,那里有日前茗儿送来的丹药。他们慌乱的扒着我的衣服,我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等我转醒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炕上,妈德,这毒蛊被拿除之后,反噬效果又产生了,看来不能给自己算,不能给与自己有关的人算这两条是完全不能触碰的,还好茗儿给我了一盒子丹药,我拿出怀里的锦盒,打开一看,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