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我给你证实一下。今天你娘实在西湖还是在楼外楼啊?”
兰荀说:“年下了,她应该在楼外楼张罗。玉米哥找我娘可有事?”
我说道:“有点小事。”
兰荀说:“你带银子了吗?”
我脸上现出一段省略号,摸了摸怀里,好像就剩下三张银票了,便说道:“不多也。”
兰荀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说道:“你先用。”
很快,我们到了楼外楼,这楼外楼我还是第二次来,之前与茗儿见面都是在西湖桃园,楼外楼在那次中秋盛典后渐为人知,成了一个高雅的,不沾任何淫靡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万法皆通的文化交流圣地,其文化气息堪比杭州书院。不过仍然是客少买卖稀,毕竟常逛青楼的有钱人懒得研究文化,而研究文化的没钱人又来不起,这就导致楼外楼名气不小客人不多。
眼看过年了,杭州城里许多青楼的生意都愈发火爆,这可累坏了青楼女子们,想想也知,这都一年到头了,想歇逼都不可得,唉,做娼妓,当真苦逼的紧。反观楼外楼的姑娘们,在茗儿的照料下过得很自在,没事养养花唱唱曲,若是来客人了,就配着聊聊天要要钱 ,陪睡?那是万万不能的,在茗儿的手段下,哪个客人敢放肆?
交了十两入门费,我顺利的进了内厅,我环顾了一下,这里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改变,只是本来五幅字画的墙上多了一幅,我抬眼看去,好家伙,茗儿真把我的“鸡刨蛛爬”的凉州词给挂上了。
我再厅里等了片刻,茗儿款款走来,行礼说道:“朝公子可有日子没来楼外楼坐坐了,今日颇有闲暇哦。”
我说道:“茗儿姑娘,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一只小手手心朝上伸了过来,我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其上,茗儿笑着说:“朝公子有何难处?”
我尴尬说道:“你给我的丹药被我吃的只剩两粒了,能否再给我做一些?”
茗儿眼里惊色一闪而逝,伸出小手,我又掏出一张银票,茗儿叹道:“你连吃那么多,没有爆体而亡真是万幸,至于再做些倒是无妨,不过这些时日准备跨年,的确有些忙碌,你克制一些吧,忙完这阵我给你再做些。”
我点点头,说道:“既如此,我便不多叨扰了。”我把兰荀给我的银票还给他,抱拳行礼离开楼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