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人家可是与老祖有着真正有些血脉的,连忙收了懒散神态,点头称是。
只是大概说出了两家宗门整体失踪之事,并且言明,要严格盘查来往一切可疑修士,这也是奉了魍魉宗之命,具体情况要等一天后老祖回归,再重新安排。
何况,他也深知这孔师兄在门中地位,本身就是做那监律查失之事,真的说将起来,自己几人还是理亏的。
随着秦成义的开口,罗三胖面皮不由抽搐起来,这三条无论按哪一条来算,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不是重罚大额灵石,就是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面壁二十年,甚至还要去宗门监律堂领鞭刑。
但眼见对方询问,口中却是不得不回答。
孔师兄见几人都这般说话,脸上神情不由一缓,面前四人除了那秦成义,其余三人皆有来头。
他这话一出口,身侧的秦成义不由脸色更苦,他便是那凝气期修士,只不过是师尊名义上的记名弟子罢了。
而且最诡异的是,他以前筑基时,还真是选择在了三月,最后成功筑基时,也是在三月初三那日,虽然时辰不是寅时,但这也足以说明此事的诡异。
新入门弟子听了这等诡异之事,顿时嘴巴张得老大。
只要你能有多的灵石,陪他多赌上几次,便可讨得其欢心。
望着越行越远的四人,孔南太心中不由叹息,这四人是不晓得昨夜掌门召集之言,近期听说,周边已有了两家宗门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且是整个宗门的集体失踪。
若不是因这罗三胖,便不会生出这些事来,刚才他还在为昨夜还赢了不少多灵石的喜悦,可见了孔师弟这副架势,想来掌门师兄那一关,定也是不好过了,心中顿时灰暗了不少。
“呵,掌门师兄之令?不过是针对那些弟子而言了,难道还真是为我们这九名筑基修士而设么?”
可刚才那几名师叔、师伯,明显对眼前这位监律堂副堂主,有些不甚在意的样子,尤其是那位胖师叔言语间,更是透露着不屑之意。
其余二人更是一副受教模样,见到此备情景后,孔南太才点了点头,他虽对刘师兄身份有些忌惮,却因自身就是监律堂副堂主,却也是不惧。
“这位罗师叔来头可是极大,听说他的曾祖父与老祖,是观中同一时代的翘楚,与老祖的关系也是不弱。
说到这里时,他话语顿了一顿。
老祖前几日便已外出,听说是联合周边另外一家老祖,一同前去探查了,昨日白间便是老祖发了消息回来,同时宗门内,也接到了上宗魍魉宗秘令。
那位师兄想了想后,又多说了几句。
所以,罗师叔在道观内极为得势,就连掌门对他日常言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事来得突兀,消息并没有散开,但已惊动了老祖。
你当初可是有个好长辈,虽然道消陨落了,却留下了大片福荫给你,不光掌门平日里照顾你,就连宗门老祖也是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又如何能比。
尤其是那位刘师兄,比那罗三胖后台还要强上不少,听说还是老祖的远房后辈,昨日掌门刚颁了法令,偏巧今日便是自己当值。
眼见前方这位师伯似在沉思,有位入门不久的新弟子看了看四周,见其他一些人似等的无聊,竟开始低声与身边人交谈时,他不由也小心中问向身边,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师兄。
要去坊市寻乐,也是你强拉硬拽去的,这时说话却也不经考虑,囫囵的说了出来。
“罗师弟,看来此次真是有了大事,不然也不会连孔师兄都领队出来巡逻了,待会见到掌门师兄,我希望你莫要乱语,且也要态度谦逊才是,你可知晓?”
但自此以后,罗师叔还真将此卦当了真,许多事情逢三不过,就连称呼也渐渐地自称‘三爷’了。
他没想到平日里与少言寡语的孔南太,今日却是如换了一个人,当着晚辈面却是要拿观内戒律说事了。
这样一夜未归之事,以前也曾有过,宗门并不过问,只是看这行人巡逻架势,看来此次宗门真是极为看重了。
刘师兄四人见状,对着孔南太打了个道揖后,便直接向道观内的山上行去。
新入门弟子听得师兄询问之语,顿时想起刚才那罗师叔自称“三爷”的话,不由点了点头。
一个月的两块灵石,还不够他自己修炼使用。
孔南太正在沉思,却被身边渐渐多出的杂声,打断了思绪念头,不由眉头一皱,心道。
他言语中虽然尽是恭敬之词,但这位新入门弟子又不蠢,还是听出了那位罗师叔的飞扬跋扈之味。
就在他开口时,长相精瘦的宋波也急忙出来打了圆场,这事可是他与罗三胖一手促成,如果真是出现了责罚,刘师兄与宋师弟必将自己二人恨得入骨。
此时,秦成义也是一脸赔中笑中,望向了孔师兄。
据说罗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