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色的李言后,又看了身前的驼背老者一眼,缓缓摇头。
我等不解间,才又听到外面有人呼喊,已是有人前来,这才出得院门。方才看见观内孔前辈带人中,将那两名黑袍道友围在了不远处,却不知这两名黑袍道友是何时出去的了。”
宫道人看到季堂主摇头,脸色更加阴沉。
李言三人只觉得后背发凉,这里气氛诡异阴森。
地上死尸放在地面的双手惨白刺目,一阵夜风吹过,带起院中树叶哗哗声响,阵阵浓郁的血腥气味,充斥着这片空间。
便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修士视物当然不再主要使用眼睛,李言神识扫过,此人虽然面部朝下,但看其精瘦身形,再联想到之前那名凝气期弟子口呼“宋师叔”。
就在李言三人神识观察同时,宫道人忽暗忽明的脸上露出些许狰狞,想不到短短半日,道观中竟先后死了两名师弟,这可是两名筑基强者。
紫衫青年这番话听起来,只不过平述自己所见所闻罢了,但话里话外都似有若无的指向了两名黑袍人,顺带也把李言放了进去。
季堂主望着来人,心中不喜,这里发了如此大事,虽然这位秦师弟修为仍是凝气期,但无论如何也应要立即赶过来的,他好似并不上心一般。
李言便想起此人样貌身材,似乎是下午站在罗三胖身侧的一名筑基修士,其腰部那个血淋淋的大洞,已前后洞穿。
晚辈也有证明之人,就是下午安排我等住宿的那位秦前辈知晓,当时他还坐在晚辈居所对面的窗前饮酒。
“噢?你说的是秦师弟?嗯……你这一说倒也有可能,这几处院落的窗口,正与对岸秦师弟居住院落是侧对的。”
说到这里后,他恭敬的对着季堂主和宫道人一礼。
“不用观察了,宋师弟被人从背后突下杀手,直接摧毁了丹田紫腑,瞬间便是毙命了。”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院门处一道身影走了进来,正是秦成义。
而同时心中也在纠结,种种迹象表明,之前他和季堂主推判的结果都是事实,正是这样的结果才让他无法接受。
“今日午时发生的事,已让人心惊,回来后我五人便各自选了房间休息了,我与桑叔因今日之事,一直在房内相叙,直到方才听得外边惨呼,便才出得房门。
“没有,与上午刘师弟一样,神魂俱灭。”
虽然他与宫道人都已判断宋师弟的死亡,七成以上就是道观内出了内奸,但其他意外也还是会存在的。
来人正是玄清观监律堂季堂主,他一现身后,先是对着宫道人摇了摇头,然后一个纵跃间,便落到宫道人身边。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缓缓对三人说道。
里说到这,他一指李言,然后对李言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
李言三人闻言,不由同时抬起头看向宫道人,紫衫青年忽然开口问道。
紫衫青年恭敬一礼后,心中不免升起对李言的些许歉意,他心道。
季堂主目光一怔,思忖了一下,觉得有这可能。
“这位小友说得很对,这里防护阵法还处于半开启状态,也就是说当时的情景应该是这样的。
宋师弟可能是起身相送凶手,当走到院中时,打开了院门处的禁制,欲让凶手离开,凶手故意落后了宋师弟一步,然后在背后痛下杀手。
“三位道友,掌门师兄的意思是三位道友就在隔壁居住,如此之近中,是否见到有其他人路过,或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们一共就只有师兄妹九人,一日之中便死了两人,玄清观实力急剧下滑。
小半个身体就挡在了紫衫青年身前,紫衫青年身上压力顿时消失,全身已是汗如雨浆,驼背老者依旧未说话,只是看向宫道人。
出手之狠辣,直接从其腰部穿透内腑,捣毁了宋师弟的丹田紫腑,使得宋师弟瞬间殒落,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那敢问前辈,这里发生惨呼,到各位前辈到来,时间总体说来也是不长,按理说这位前辈应该怨魂还在附近才是,是否有寻到?”
而稍后,驼背老者也似无意中,抬头看向一侧院墙,这时有一道声音传来。
三人进得院来,发现院中已掌起了灯火,宫道人一人站在院中,而地下正横卧着一具尸体。
“秦师弟,你怎得这般时间才过来?”
听得紫衫青年此言,宫道人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住了,多看了他几眼,他本意说这话是说给那名驼背老者听的。
哦,此事这位道友可以证明,他倒是先一步出了房门,正好看到我们出门。”
李言三人凝目望去,此人面朝下趴伏于地,身上正是玄清观道袍,腰部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地上则有大片的鲜红刺目血水,有的已与地面泥土凝结成一片黑色。
他还看向李言歉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