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开口道:“他杀了人,我没有撒谎,我们确实是担忧有外来人会想要杀死他。”
还举着武器的中年男女们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们的面色都是紧张且惊恐,甚至还带着些许六神无主,直到站在最前面的短发女生主动回答许秩的问题:“我们在害怕你是不是也会杀死同类的那种人,我们之前遇到过,把他杀了,我的长辈们觉得自己杀了人,所以很紧张。”
短发女生知道,无论她信不信许秩这句话,她都只能带许秩去看,没有别的选择。
许秩却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杀人而已,你刚才不就在考虑要不要杀了我?你没有撒谎,但你还在隐瞒。”
真有意思。
这让她想起了最初在附中食堂里,那个见到仪式的男人转化为狂信徒的过程,眼睛从白到黑,也是一些如浓雾般的黑色丝线爬进了眼睛里虽然占据整个眼球,那个过程相当迅速,并且许秩之前也并未见过任何一个狂信徒能维持在这样一个,正在转变中的状态。
许秩看着他,丝毫不顾忌两人的心情直白的问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