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型。”
祭品……联想到那些失踪的商旅车队,独孤破宣不寒而栗。
“所以……”
“所以说,”鹤郡年伸了个懒腰,“这苗疆鬼丑村,大差不差,就在西北,错不了。”
“何时出发?”鬼无双转了转玉笛。
“不急,明日再说。”鹤郡年打了个哈欠,侧过身去,“我先睡会儿。”
“……”鬼无双十分无语,罢了罢了,已经习惯了。
……
新夏不同于南方,酉时的天还是朦朦亮的。
鹤郡年扭了扭脖子,起身出门。
站堂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用膳,早晨的冷清已荡然无存,倒是有些闹哄。
鹤郡年一眼望去,便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在烟火气息中显得格格不入。
鬼无双抿了口水,嚼着饭,冷眸半庵,神色淡然悠闲,那股微凉的不染纤尘之感尤盛。
“哎,加份碗筷。”
鹤郡年在她对面坐下,“怎么就你一个?他俩呢?”
“清离去备被褥了,独孤已经吃完,说是去外消食。”
“奥,这样。”
鹤郡年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那鬼姑娘觉得这苗疆村里面会有什么?”
鬼无双抿了抿唇,“我不知道。”
“虽说苗疆鬼丑一脉是从鬼族分离出来的,但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鬼族书阁中也没什么记载。”
话题又落到地上,有些许尴尬。
就在鹤郡年不知所措之际,雪清离来了。
“哎,你们在这里啊。”雪清离拉了把椅子坐下。“这儿人倒是挺多,叫我找了好久。”
鬼无双提起一旁的茶壶,倒了杯茶。
雪清离接过茶杯,抿了口,润了润嗓,说道,“说来奇怪,我在来时途中给灵儿传过书信,她也回信说自己已平安到达帝都的客栈,叫我们不要担心。”
“可是,我最近给她写了一两封信,她却再未回过消息,平日绝不会如此。”
雪清离顿了顿,紧握的双手暴露了她的内心,“我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怎么……”鹤郡年蹙起眉头,刚想说话,就被突然的马蹄声打断。
鬼无双放下筷子站起身,“怎么回事?”
另一边——
独孤破宣打了个饱嗝,漫不经心地走在官道旁。
忽地,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越来越近,连同地面都震了震。
“驾——驾——”
“让开!让开!”
铁骑浩渺,扬尘千里,威武磅礴。
独孤破宣停下脚步,诧异地望向后方。
只见为首之人气宇轩昂,傲首挺胸,头盔下的目光犀利,可望向旁人的目光满是蔑视。
官道旁的人见状立马自觉避让到一旁,窃窃私语着。
铁骑宛如穿云箭,马蹄溅起层层尘土,风沙迷了双眼。
独孤破宣眯起眼睛,抬眸看向前方,恰巧与那将领对视一眼。
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那人脸庞的疤痕却格外显眼,狰狞的很。
只是一眼,那将领便移开目光,飞速奔向驿站。
怎么回事?铁骑怎么会来新夏?
独孤破宣摸了摸心口,总觉得心有点慌。
……
“闪开!”铁骑来势汹汹,气焰嚣张,很快便包围了驿站。
陈富贵从聚集的人群中仓皇挤出来,扶了扶摇摇欲坠的帽子,略写狼狈。
“兵爷,兵爷,这是出了什么事啊?”陈富贵急切地咽了咽口水,“可是驿站有什么问题,竟惊动了兵爷?”
铁骑缓缓让出一条道,那将领背手走出。
陈富贵揉了揉眼睛,聚焦清楚后顿时大惊失色,“哟,梁都头,您……您怎么来了?”
梁徽没有理会他,只是扫视了一眼厅堂。
驿站内的官员们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身来。
“众官员听令!”
“太后娘娘麾下谋士,许无介许老在帝都久杨客栈被刺杀身死,现嫌犯已逃逸。”
久杨客栈?那不就是灵儿住的地方吗?
雪清离拉住鬼无双的手臂,眼眸中尽显担忧。
鬼无双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不是,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几个官员喊道。
一时间,厅堂里议论纷纷,喋喋不休,质问声此消彼长。
“安静!”
梁徽洪亮的嗓音硬生生压住了躁动,犀利又有些凶神恶煞的眼睛扫过一片,顿时鸦雀无声。
“帝都那里发现有人一直在与嫌犯书信来往,地址便是此处!”
“啊!”陈富贵惊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