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冲身后挥了挥手,原本有些停下来的锣鼓声,立马再次激昂起来,喊话的数人,更是声嘶力竭,脖上青筋鼓起,双目充血,可以说,把幼时吃奶的劲儿都给加上了。 没办法,谁让主家给的多呢,喊一遍一百文,喊十遍就是一两银子,要不是实力不允许,他们能喊到主家破产。 这油盐不进的模样,直让管事眼前一黑,眼神有些冷下来,“县主,咱们邬山书院,可没有得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