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也没和我细说那件所谓遇到的诡异事件,只是装模作样从背面里摸出两像山羊角的东西,捏着神灯,就开始了他的骚操作,做起了法事。那两像山羊角的东西,其实就是一问卦用的器具,可以简单的分为正反两面,一边口念滔滔咒语,一边不停的把两山羊角一样的东西往地上投掷,如此反复就算是扑卦问凶了。
不过还真的不得不承认,老表的专业水准不是盖的,一阵念念有词,而且越念越快,越念越全神投入,似乎到达了人鬼合一的至高境界,这是要和鬼神交流的节奏。老表越念越疯狂,甚至都情不自禁跳起了大神之舞,一阵有模有样。**之处,不禁捏起腰间的一把锋利匕首,对着自己的手指头,就狠心的划去一刀,顿时手指头上血流如注,而且特意把那些血,全洒在地上占卜的器具和神灯上。
装神弄鬼了近一个小时,表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这才筋疲力尽般停下了他的骚操作,然后示意我去看,周围有什么变化没。
瞪着远处的黑暗小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一抹无奈的笑意涌上脸际,折腾一小时,结果糊弄鬼呢,一丝变化也没发生,让我忍不住想笑。
“老表,你这手艺不精呀,还是念错了咒法,亦或打开的方式不对,岂不自讨没趣瞎折腾了。”
“不可能呀,当年你老舅也是这样一顿骚操作的,我也是特意偷学他的咒呢,难道不是同一回事,不起效果也罢。”老表一显失落,白忙碌一场,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摸出一些吃的,也分给了我一些,看样子吃的已经不多了,这才饶有兴趣对我说起了,他和老舅走生遇到的诡事。
那时候他也就十**岁出头,走的还是泥腿子路,就是乡间羊肠小道,有一户偏远的人家,病死了个老头,这才上门约好超度的时间,他就跟着他老爹,也就是我亲老舅,在约定好的时间去那家超度亡魂。路是七拐八弯不说,还荒芜得离奇,好不容易历经两天两夜的超度之后,他就和老舅扛着战利品往家的方向赶。说实在的,东西虽然不多,可和老舅平摊下来,一人也得背个七八十斤。一路翻山越岭的,那叫苦不堪言,而且又是盛夏,闷热得一言难尽,中途还莫名其妙下了场雨,几乎都成了落汤鸡,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父子俩从白天走到黑夜,也都没走到家,而且中途还鬼使神差的迷了路,那叫一个瘆人呀。
在一处小松树林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无论他们沿着小道怎么走,最后还是在原地兜圈子,而且隐隐约约好像在林子里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那黑影怎么看,都像是他们刚超度完的那老人家呀。最后气得老舅一阵破口大骂,闷了几口酒,就开始狂念咒语,犹如钟馗附体般,各种臭骂,也是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这才破了这鬼撞墙。
多年过去之后,表弟无意间经过那林子时,才徒然发现,那老人居然埋在了那林子附近,怪不得当初怎么走,都是在原地兜圈子。
听表弟这么一说,我似乎联想到了啥,难不成我们边上的两口石棺里,有一口里面,可是真躺着死人的,可表弟一阵骚操作之后,也没见什么动静,作祟的真是这两口石棺不成。
现在的我和表弟,断然没有那个多余的精力,要撬开那两口石棺探个究竟,可那神灯依然冒着滚滚黑烟,就如此的势头,这黑烟是不可能停的了。
和老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我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转移到石棺上,这才猛然想起了什么,这两口石棺上都捆着铁链呀,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免生吞了一口唾沫,莫名惶惶不安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两口石棺有问题呀,这几乎是不争的事实,怪不得我总感觉自己仿佛沉睡在梦境中,原来一切的源头是这两口石棺呀,怪不得神灯腾起的烟是乌漆嘛黑的,它这是在警告我们远离这一切呢。可问题这周围就这一处是远离水面的,到了水里,可是要遭受一番罪的。
我神神秘秘的到老表耳边,耳语了几句,看看他的想法如何,老表也只能一阵摇头叹气,就算知道那两口石棺有问题又如何,周围全是一片水域,还是待在这祭台上舒坦一点,泡在那粪坑一样的水里的滋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和表弟又简单的闲聊了几下,表弟眼皮一沉,不知不觉,直接就睡了过去,而且还轻微打起了呼噜,我一个人一时间,也陷入了无尽的寂寥,总感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得干些什么才行,莫名总是认为,天崩地裂随时会发生,我得给自己先找条后路。
一想法才飘过脑海,可不知为何,我也渐渐感觉到一阵疲惫不堪,眼皮也沉得不行,还没等我挣扎几下,也跟着沉沉睡去。
一阵舒坦之后,我就发现了不对劲,莫名的感觉到了压抑,甚至都有点透不过气来,这才猛的惊醒过来。这一醒来,我彻底的懵圈了,我已经躺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借助着模糊不堪的视线,隐约可以分辨出自己好像躺在了一口棺材里。
脑袋上的毛全炸了,我拼命狠狠的砸了几拳棺材板,发出阵阵砰砰闷响,惊出一身冷汗,我怎么就躺这棺材里了,果然有鬼祟作祟呀。
棺材里空空如也,除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啥也没有,还好我在密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