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过假信息给你,这件事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你根本不用去怀疑。”
“既然如此,此事恐与这几位大人十分不利。”越超额头开始冒汗。
慕容暐发现越超眼神游离不定,于是安抚着说“越大人不必紧张,恰恰相反,国舅爷倒觉得你们是时来运转,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
越超听后,方放下心中的石头“国舅爷,果真如此,那真是皇恩浩荡,越某定当感激涕淋。”
从慕容府出来,越超依然心里忐忑,似一头小鹿在不停撞击,但慕容暐不容许他朝坏处想,他又能如何呢?
果然,第二天,苻坚就下旨传宋漓跋、雷睿和黄之勍三人接旨后立即上京,圣旨并没有说明上京的原因。三人既兴奋又担忧,既怕事情败露,身陷囹圄,又觉得自己并无太过,是不是皇上对其加官进爵?
再说萧殊觉得陈孝的话很是在理,于是,换班后他又去找郝璟,看见郝璟从对面走过来。萧殊就大声说“郝璟,今天找你谈点事,你跟我来吧。”
郝璟远远看见萧殊从对面过来,没等萧殊走近,转身就一路狂奔了起来。萧殊心中生气,好端端的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掉你的不成?
郝璟平时游手好闲,身体拉跨,哪里跑得过萧殊,很快就在街头拐角处被萧殊追上,并被他像老鹰逮小鸡一样该逮了起来。
萧殊将郝璟的后肩膀一把抓住“你小子跑什么,害得我如此费力?”
郝璟无法动弹,只好求饶道“萧爷,您饶过我吧,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萧殊冷笑一声道“不打自招了吧?爷爷还没有问你什么,你咋知道爷爷问的是这个?”
郝璟说“不是这个,那您问什么?”
萧殊将郝璟一把掀翻在地“识相点,如实说话,否则,爷爷有的是手段,你说还是不说?”
郝璟肩膀被掀得生疼,知道萧殊的厉害,忙说“萧爷别动粗,郝某实说就是,爷爷呀,早几天城西槽市被砍头的哪里是别人,分明就是粟老爷本人,此事千真万确的。”
萧殊加重语音说“何以见得,想好了再说,乱说是要吃官司的?”
郝璟斩钉截铁地说“萧爷,我与粟大爷邻居多年,是不是粟大爷,小的这哪里会认错?”
萧殊说“据说当时槽市砍头的罪犯,脸都已经被打花了,你又是怎么辨认?分明是在胡说八道糊弄爷爷。”
郝璟大声说“爷爷是官家上的人,郝某岂敢糊弄,郝某是通过死犯的眼神得到确认的?”
萧殊一路轻飘飘地走回家,也不知接下去如何是好?
萧殊隔天又当班,在陈孝面前长吁短叹,陈孝问明情况,建议萧殊悄悄上京去告御状。陈孝对萧殊说“此事若如郝璟所言不假,萧爷唯一的出路就在于到京城找皇上告御状去。”
萧殊情绪低落道“去京城告御状,这哪里能行得通?宫门把守严密,我一个小小狱卒,谁会将我放在心上,搞不好被越超他们知道后,连小命都难以保全。”
陈孝认真说“萧爷,真不行,你先别去找皇帝去,找权将军或者当朝丞相不就行了吗?”
萧殊还是摇头说“不行,不行啊!他们我都不熟识,再说去找他们,又有谁会相信的呢?”
陈孝就说“萧爷,您若觉得陈某可信,就请萧爷拿支笔来,陈某给萧爷写一封信,您带给权将军就是。”
萧殊这才转忧为喜道“如此甚好,陈先生与权将军有交情之事萧某怎么就被遗忘一旁了呢?”
萧殊带着陈孝所写之信,悄悄地离开枣阳朝长安一路而去。
这边萧殊很快就来到了京城长安,马不停蹄去找司隶校尉的权翼,因为权翼在枣阳狱中关过一段时间,萧殊对权翼还有很深刻的印象。萧殊一路找过来,来到权翼述职的刑部。守护士兵拦下来不让其进,说这里根本就没有姓权的官员。萧殊拿出陈孝的信朝士兵扬起来威胁道“这可是权将军的亲笔信,你们胆敢阻拦,耽误了时机权将军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士兵冷笑着要拿枪赶萧殊走:“没有就是没有,再胡闹下去,当心吃枪?”。
萧殊实在没法进去,只好灰溜溜走上街头转悠,心头好不悲哀!
他心灰意冷,随便在一个馆子里吃了一碗素面,决定先找一个住所安顿下来。
丑时刚过,萧殊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站着一个不速之客,他正想喊叫,发现自己脖子上横着一把利剑,黑暗中听见一个沉闷的声音:“别乱动,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萧殊本是狱卒,平时对犯人颐指气使惯了,那经历过被别人用剑挂在脖子上的事?当下就靡了:“好汉爷,好说话,我不乱动就是?”
来者手中的剑又紧了紧,厉声喝道:“爷问一句,你答一句,别耍花招。”
“好,爷问就是!”
“你从何来?来此目的?为何手上有权将军的亲笔信?老实回答。”
萧殊分辩不清来人是敌是友,只好说:“本人姓马,从茂城来,手中并无权将军亲笔信,是胡扯乱说的。”
“看来你并不老实,就休怪我剑不留情了?”
“好汉爷,快住手?爷怎知小的说的不是实话?”萧殊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