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精进，所以互相厮杀，你吃我，我吃你，最后越吃越少，吃出八环九环！”

“我之道，截然不同，自是步步维艰。”

“资粮，从何中取？”

“上清身份，曾走炼化寰宇气根源质，玉清身份，则走得是元始大功德之路……”

“以此类推，这残墟，无尽滚滚灰云，似乎就是它的本质，可否尝试炼之资粮？”

李青云心念一动，胸口顿时显出一团漩涡气流，化作黑洞，摄入一大片的灰云。

前面他就感应过，残墟的灰云，犹如一种“超惰性”的因子，更介乎真假虚实之间，看似实质存在，实际准圣一动念，它们又变得空空渺渺，仿佛就是虚环。

古怪得很。

此刻，滚滚灰云从胸口黑洞涌入，散在他体内的雏形混沌大道宇宙中。

自可细致到微末，来感应，分析。

凡而圣大道蕴意如一把巨大的梳子，细细“梳”过一遍又一遍。

然而，李青云却越发有些失落。

一无所获。

而且灰云从入体的那一刻，就开始不断虚化，淡散。

片刻后，已在他大道宇宙中凭空蒸发，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