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生气岁年的不自爱?
可是将岁年逼至这样的境地,难道没有他出的一份力吗?他刚刚明明早就可以阻止邵总的。
“我也可以给你钱。”凌宴洲抱起岁年,将他放在沙发上。
动作间,西装外套散落。凌宴洲看着那片雪白,僵着身体将衣服再次盖上。
但岁年似乎是热极了,没过多久,衣服再次被他踢开。
凌宴洲无奈地一手握住那在沙发上无意识踢蹬的脚踝,一手按了铃叫人过来。
当然,外人进来时,凌宴洲将岁年再次裹得严严实实,牢牢抱在了怀里。
岁年背对着门,双腿分开跪坐在沙发上,臀部则骑在凌宴洲的大腿上,肩背被西装外套盖得严严实实,脑袋也被凌宴洲的手往下压,严丝合缝地埋在身下人的肩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脸。
即便如此,看着黑色沙发上的光/裸小腿和那两条环着凌宴洲的白生生的胳膊,侍者们也能猜到外套下是怎样的春光。
所幸在这种场所工作久了,他们都很有职业素养,目不斜视地解答了凌宴洲的问题。
凌宴洲问过以后,才知道邵总加在酒里的只是一种常见的助兴药,发泄几次应该就没事了。在岁年身上反应大,是因为他还连喝了三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