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器之身,却从未在丈夫岳不群那里享受到名器的乐趣,只有此时此刻在、令狐冲的挑逗撩拨开发下,身体才变得特别敏感,终于被、令狐冲开发出来彻底征服了。
以她的情况就算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来、,对身体也没什么坏的影响,但心理上总还不愿意这般轻易就被男人弄得舒服绝顶,爽到无可自拔。
尤其当她轻摇之间,却感觉得到还触不着身后的令狐冲,显然那巨龙还有几分留在外头,尚未全盘进入呢!心知愈是粗长勇壮的男性图腾,愈容易犁庭扫、直捣黄龙,彻底挖掘出女人的快乐,加上自己身子特别敏感,他还没全进来,被触及之时已舒爽如此,若等到令狐冲全根尽入,将自己胀得满满实实,令她深邃的幽谷再没一寸逃得出、的占有,从头到脚都被他完全占领,那时的滋味只怕是教自己想不投降都不成了!
只是宁女侠虽暂停了动作,可令狐冲已初尝滋味,哪里还收得了手?何况宁女侠花蕊微吐的当儿,他也觉得巨龙刺着了一团格外柔软又火热的所在,只觉那儿的感觉比之其他地方更是绵软动人,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从巨龙顶端直透上来。
他贴紧了她,腰间狠狠地一用力,巨龙登时整个送了进去!
“啊!人家要死了啊!”
被令狐冲这般强烈的一刺,宁女侠只觉整个人都震了一震,巨龙顶端特别火烫的部位,竟直直透入了自己敏感娇弱的,这一下虽带了几分痛楚,更多的却是透人心扉的酥麻美妙,仿佛整个嫩蕊都被他摘去了一般,美得宁女侠樱唇轻启,一声娇甜带哭的呻吟巳喷出口来,竟就这么了一回。
火烫的一阵美美的泄出,淋得令狐冲差点没哆嗦起来,若非他内功走的是太极正宗路子,最重固本培元,只怕已要被这一下美妙的淋浇麻得射出精来!他咬牙忍住了狂泄的冲动,整个人缠紧身下的宁女侠,亲身感受着女体时美妙的颤抖,再不肯轻放。
好不容易等到宁女侠暂息,虽说火热未褪,人却已稍稍回了神,正贪婪地闻嗅着女体激情之中格外甜美香氛的令狐冲才开了口笑道:“好师娘,嗯,你好会咬,咬得冲儿差点就啊!”
“你好大好深啊!”
迷茫在中的心境才刚稍息,便听到令狐冲这般话语,宁女侠羞涩之间,竟不由有些悲意。她轻咬银牙,本已稍软了的纤腰又复拱起,感觉那巨龙仍硬挺挺地插在幽谷深处,心知今夜还没过完呢!没想到令狐冲的床上技巧如此强悍厉害,天赋异禀无与伦。
令狐冲依依不舍地挺起腰来,双手扣住了宁女侠汗湿的柳腰,让她下半身全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边腰臀施力,缓缓起来,每一下深插之时,都刻意地在那特别绵软的花蕊处逗弄一番,有时左旋右磨、有时轻顶缓咬,更多的却是直挺挺的冲击,似是要用各式各样的姿势力道,来感受宁女侠的魅力一般。
他虽是抓到了师娘的敏感处,每下冲击不再令自己疼痛,可花样也愈来愈多,各种不同的刺激带来各种不同的体验,美得宁女侠春心荡漾、神魂颠倒,若非唇间还咬着牙,只怕早要快乐到发疯,声嘶力竭地哭叫出声。
虽忍着不放声,但花蕊处传来的种种快意,将她的身心一次次地向上顶起,每一下刺激都似令她登上了仙境,宁女侠早无法分辨,再一次刺激的是何时冲上身来,更无法分辨自己已经泄了几回,只觉每次都泄得舒舒服服,那快乐从嫩蕊上头火辣辣地席卷周身,她虽还能忍住不开口,可极端的快乐却令眼巾泪水难以抑制地流出,湿透了车座,却远远及不上他之间,从幽谷中喷溅飞洒的泉水劲道之烈,此刻的她娇躯剧颤,已渐渐被送到了最强烈的一波。
感觉那强劲的力道即将送自己上到仙境,宁女侠茫然之中,只觉幽谷里的巨龙冲击的劲道也强烈了起来,每下之间愈来愈急促,深进之时巨龙更是次次深入花蕊,心知令狐冲也将到尽头。等到那巨龙突地在幽谷里膨胀了一圈,胀得她似觉自己也被撑开了几分,显然令狐冲也要的时候,原本潜藏在心中的念头突地浮现出来,一股难以想像的寒意瞬间让她芳心冻了一冻,她突如其来地开了口,叫声杂在哭泣之间,是那么的模糊不清,“不……别……别里头呜……不要……冲儿快…………我……唔……我不要……求求你冲儿……啊……”
“好师娘,好师娘,让我送你继续飞天吧!”
令狐冲见她了就又趁势进攻狠很地得更为猛烈,大声的对她说道。他知道成熟美妇的不只一次就能够满足的,必须要接连不断的,才能从身与心都将她彻底的征服。
宁女侠又开始胡言乱语的着,几分钟后,令狐冲猛地感到她一阵抖索,一股热滚滚的精华,直喷而出,浇在他的龙头上,龙头受到精华的刺激,再加上洞内的大力夹吸,他感到一股的,于是更加快速的,大声的说道:“好师娘,我也要来了,、都给你了。”
说完,一股股浓浓的精华射进了宁女侠的幽谷甬道之内。
滚烫的精华浇灌在宁女侠的,引得她又是一阵哆嗦,全身不住的颤抖。令狐冲抱着她娇艳的脸蛋,对着红唇,亲吻起来,宁女侠一边喘着气,一边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在他的唇边着,两只舌头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