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王家和薛家,都没让沾边呢。
“还能抱怨啥,不就是老爷搞那么大阵仗,史家一根毛都没沾边么。老太太听了不高兴,当时就撅了她们。自家的男人不争气,怪老爷算什么事情。”王熙凤说起这个,不免依旧愤愤,觉得这家人是真不识趣。贾琏都不让贾家的人沾边,你们算哪根葱?
嗯,也不怪史家的人抱怨,这次工程的总资金量达一千万,但凡贾琏松一点,都能跟着挣十几二十万的。
“史家出了个三品大员,这是又抖起来了。”贾琏忍不住阴阳一句,王熙凤听了掩嘴浅笑,暗道:老娘都从二品诰命了。
“对了,史家那边有个闺女过来,说是要住一阵子。都十六岁的老姑娘了,整天就知道舞刀弄剑的,与探春处的不错。”王熙凤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嘴探春,就看贾琏的反应如何。
“探春啊,有日子没见了,迎春也有段时间没回娘家了。”贾琏忍不住恍惚了,还有个惜春,平日里也很少见。
“东府蓉大奶奶那边,寻思给惜春找个靠谱的婆家,让我帮忙问问,我上哪去问啊?这事情,还是要指望老爷。”王熙凤刻意提惜春,可见心气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提到探春之后,贾琏立刻想到了宝玉,坐直了身子:“宝玉呢?最近忙啥?”
“还能忙啥,整天在外面疯,家里媳妇都不常见他。最近啊,他迷上了一个叫萍萍的姐儿,每天都去做火坑孝子。他媳妇每天愁眉不展的。”
这状告的,贾琏不禁竖起了眉头:“他哪来那么些银钱?谁带他去的?”
王熙凤听了顿时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道:“东府那边大奶奶的弟弟秦钟与宝玉走挺近,经常邀他一起出门去玩。”
贾琏的第一感,就是贾蓉这狗日的在给宝玉挖坑,仔细一琢磨,还真没这个必要。
贾珍没了之后,贾蓉在东府当家做主,西府这边,二房如同隐形一般,贾政都好些年没回家了。
可见,就是没人管了,宝玉放飞自我了。钱是小事,就怕他被人带沟里。
“探春的婚事,你这做嫂嫂的,得关心一下。对了,政二叔如今在哪高就?”
就这一句话,能看的出来,贾琏是有多不在意二房那边。
“年初来信,在山东任提学官,说是任期快到了,秋天能回京述职。主要是环老三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政二叔心里挂记着呢。”
王熙凤说着发现,贾琏居然睡着了,这是多不在意二房啊。
示意无关人等退下,鸳鸯和袭人轮流打扇子。
天黑了贾琏才醒,这觉睡的舒服,梳洗时王熙凤亲自在跟前伺候,贾琏突然问:“给政二叔弄回京城如何?”
王熙凤愣了一下,却没多问:“老爷觉得合适,那就这么办。”
贾琏伸手掏了一下,拍拍后面:“别多想,就是觉得政二叔回来,比在外头要少些麻烦。”
这事情怎么说呢,贾琏自己说与二房关系一般,外人会这么看么?会信么?
大家族是怎么玩的,心里都有一本账。巴结不上贾琏的人,巴结贾政没问题吧?
王熙凤任凭贾琏的手作怪,身子微微加大扭动幅度,口中带上喘息:“爷,还早,先吃饭。”
贾琏却不管她说啥,继续加大力度。
贾琏出来的时候,平儿好奇的往后面看一眼,没看见王熙凤,便问:“小姐呢?”
“说要多躺一会,好再生一个儿子。”贾琏的解释很直白,平儿啐了一声:“多亏我在外面守着,不然叫人听去。”
“嗯,好平儿,就是贴心。”贾琏又不老实,平儿扭腰躲开:“爷别闹,我可不是小姐,想歇着就能歇着。”
饭桌上还有鸳鸯和袭人在伺候,吃饭的时候,平儿低声道:“听老太太的意思,荣国府要修缮一番,北面要扩建。”
“国公府自有规制,不可僭越。让来太太熄了心思。”贾琏说的很干脆,就是让鸳鸯和袭人听的。
“老太太的意思,宝玉大了!这家里人今后会更多,担心住不下。”平儿尽量说的委婉一点。
“嗯!”贾琏筷子没停,继续吃饭,也没说如何,意思就是不改变主意了。修缮翻新没问题,扩建就别想了。
饭后贾琏离开,去了黛玉处,紫鹃迎他进来,吸了一下鼻子:“身上全是二奶奶的味道,也不洗洗再来。”
“再埋汰二爷,让你陪小厮。”贾琏的威胁没啥伤害值,紫鹃也没在意,拿条热毛巾给他擦脸,一边擦一边吐槽:“玉夫人心思多,也还是仔细点的好。”
“嗯,玉夫人这个称呼好,确实像块玉。”贾琏满嘴胡说八道,从屋里起来的黛玉,出门就听一耳朵。
反应过来黛玉脸红了,啐道:“什么都往外说,一点老爷的样子都没有。”
贾琏笑嘻嘻的伸后搂她,黛玉躲了一下没躲开,被迫坐在腿上。
“爷可没瞎说,抱怀里冬暖夏凉的,可不就像块玉么?”贾琏继续调笑,黛玉急了:“还胡说?也不知道是谁,非要糟践人。”
紫鹃听不下去了,拿着热毛巾掉头就走,这俩感情是真好,每每睡一块,都不带一根丝。也不知道是小姐的喜好,还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