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铁棍或者木棍的东西,多次重重击打,才会把脑袋砸的脑浆都流了出来。除此之外,她脖子上有一条红红的勒痕,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双手又被往后拧,胳膊上有明显的清淤痕迹,应该是凶手想侵犯她之时,她进行了剧烈反抗,对方拿东西堵住了她的喉咙,同时从她背后,擒制住她的胳膊,先用了裸绞的手段,将她绞得半晕,再从后面对她实施了侵犯,最后用一根棍子,将她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直接把她给砸死。
但凶手为什么要从后面对洪丽实施侵犯?为什么不正面侵犯,是怕洪丽看到他,还是他心理扭曲变态,想玩点新花样?且凶手用棍子多次对洪丽的左侧头部进行敲击,这明显是泄愤似的杀人方法,难道j杀洪丽之人,是她的仇人?
想想很有可能,洪丽从大动乱开始,伙同一帮小红兵,四处抄家抓人,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尤其被她害死的那个邻居大婶家属,对她恨之入骨,在她不在洪家的日子,都能天天往肖翠兰的身上泼消水粪水,站在她家门口又吵又骂,其他被她害死的家属来找她寻仇,也不是不可能。再有就是洪丽之前勾搭那个男人的原配也有杀人嫌疑,毕竞那个原配上次就带了一帮人闯入这里,把洪丽打得半死不活。但不管是谁杀的,肖窈现在作为发现案发现场的第一人,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报警。
她稍微在屋里看了一眼,很快看到木板床床头下有一根半臂长,直径约为三厘米,一头沾满血迹生了锈的铁棍,看起来很像是凶器。不知道是凶手因为什么原因把凶器遗留在现场,又或者是故意弄这样一个铁棍来迷惑公安追查路线,不管是哪种可能,肖窈不是公安相关人员,那东西,她是不可能去碰的。
肖窈出了洪丽住得房间,转头又去空着的房间,还有院子外的小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却意外的在那个空房里,发现了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以及一个不到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子,同样倒在了血泊中。年轻的女人跟洪丽一样,浑身赤果,仰面倒地,脑袋一侧被重击死亡,小女孩则衣衫完整,脑袋被拧断了脖子,身躯和脑袋不在同一条线上,后脑勺在前颈子前面,四肢向下趴着,呈现一副诡异的□口姿势,死在女人的身边。如此惨烈的死状,让肖窈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脑海里不住得想,这个年轻女人和小女孩子是谁,她们是母女吗?她们认识洪丽吗?她们为何住在洪丽的家里,凶手为何也杀了她们,对那个女人做下跟洪丽同样的事情,连杀她们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难道是这两个一大一小的女性引来的凶手?凶手顺手杀了洪丽?凶手杀人,究竞是偶然,还是预谋?
来不及多想,确认现场没有凶手的踪迹,也没有更多的受害者以后,肖窈马不停蹄地骑着自行车,跑到最近的城北五堰派出所报了警。五堰派出所有两名公安值夜班,这两人,一名是正职公安,另一名是新上任的实习公安,跟着带他的师傅,也就是那名正职公安接了警。一听说城北旧区发生了命案,两名公安没有一丝犹豫,立即出警。不过在临走前,那名姓郑的公安,先让自己的徒弟骑着自行车,去城北分局摇刑侦公安,再找法医过来进行尸检。
毕竟一下子出三条人命,在这个年代也算是大案了,他们派出所的职责只负责接案调查,要想抓住凶手,还是得更为专业的刑侦科公安来做调查才行。等他徒弟走后,他先骑着自行车,跟着肖窈来到现场,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检查,问了肖窈一些问题后,就等着城北分局的刑侦公安过来。很快,城北分局刑侦科,有四名刑侦公安到达现场,这其中包含一名痕检公安,另外就是一名在医院里值班,同时也经常被榕市各个分局刑侦科抓来当法医的一名三十多岁,名叫谢英豪的医生到达现场。谢英豪到达平房外面后,看到站在院中的窈窕身影,先是一愣,后不可置信地走到那窈窕身影面前:“肖大芳?你怎么在这里?”“肖大芳?“城北刑侦分局的四个公安听到他喊,都诧异地彼此对视一眼,再把目光看向站在院中的女人,看清她的长相以后,所有人都抽了一口冷气。这不是屡次上报纸,且都跟人命有关,大名鼎鼎的肖大芳吗?她在榕市公安系统的名头可太响了,她是个事故体质,榕市近半年来发生的几次恶性杀人案件都跟她有关。
如果不是平章分局每次调查完的结果都显示跟她无关,就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尸体有关的事情发生,他们公安少不得要把她抓起来,测测她的心理活动想法之类的,看看她究竞是不是潜在的杀人狂魔,怎么每次都能跟命案扯上关系。
如今,整个公安系统已经知道了付靳锋跟她处上了对象,现在她又跟命案扯上关系了,其中一名年轻点的公安,小声地问一名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公安:“聂队,我们要不要派人去平章分局跑一趟,把付队找过来,让他过来帮忙审理案子。”
聂鑫点头,“查案的事儿付公安的确擅长,让他过来跑一趟也好,他对象在这里呢,不怕他不来,小赵,辛苦你去跑一趟,把付公安给请过来。”提意见的小赵…
此刻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干嘛多嘴给聂队提意见,从城北旧区骑车到城南地界的平章分局,要花一个半小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