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丽之死7(2 / 4)

无比自豪地指着那破破烂烂的房子说:“叔叔姐姐,这就是我的家。"接着,带着他们进屋。

屋子是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格局,屋外面有个很小的用泥巴围起来的院子,跟房子外面脏乱差的环境不同,进入小院以后,院子竞然意外的收拾得干于净净,靠墙角的地方还养着一些绿植花朵,都长得很好,院子中央晾着洗得干于净净的带补丁旧衣裳,可见这家的主人,是个爱干净的人。丑丫进院子就大喊:“奶奶,我回来了,今天没有捡到什么有用的废品卖,不过我遇到了好心的公安叔叔和姐姐,他们送我回家。”房门很快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佝偻着身体,拄着一根拐杖从客厅里出来。

她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郭旭和肖窈,微微楞了楞,听到丑丫说是公案同志,她神情麻木道:“公安同志,我跟你们的同事说过很多遍了,我不知道孩子她爸去了哪里,你们公安每一两个月都来找我问他的踪迹,我是真不知道。”肖窈跟郭旭对视一眼,看来那帮小孩儿说得都是真的,丑丫的父亲,竞然真的牵扯命案。

如果那帮小孩儿说的话全是真的,那丑丫的母亲,恐怕就是石楼里死的那名女性死者了。

郭旭感慨,这才真是无巧不成书,他们那么多同事,一同寻找那名死者的身份,他跟肖窈在这附近调查转悠了半天,以为今天找不到结果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巧碰到丑丫和那帮孩子。

郭旭开门见山地问:“老太太,我们不是来询问您儿子踪迹的,我们来,是想向您了解一下,您的儿媳妇,也就是丑丫的母亲,她是否已经失踪了两天?她的年纪是否在25-30岁之间,长得细眉细眼,皮肤挺白,出门前穿着一件深蓝色排扣衫?”

老太太点头道:“是,丑丫她妈失踪了,不过她不是失踪两天,而是失踪了三天,她走前,也的确穿着你们说得衣服。怎么,她做那事儿,被你们抓住了?”

“那事儿?"肖窈挑眉:“您是说,您儿媳做暗妓的事情?”老太太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道:“丑丫她妈是个好孩子,她做暗妓也是逼不得已,她是为了养孩子和给我治病,才去做那事儿。公安同志,你们抓了她,关她一段时间就把她放出来吧,她活得已经够苦了。”郭旭欲言又止。

肖窈抢先道:“丑丫母亲的事情,咱们暂且不说,您能说说,您儿子的事情吗?”

“……先进来坐吧。“老太太又沉默了许久,接着像是下定决心似得,引着他俩进到客厅,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给他们喝。她从屋里拿出一张全家福,颤颤巍巍地把照片放在肖窈的面前,“四年前,我儿子在钢厂上班,和一个姓王,一个姓孙的两名工友交好,他们时常来我家做客吃饭,我儿媳妇很贤惠,每回都做好酒好菜招待他们,那段时间,他们的感情比较好。

可是有一天,我发觉我的儿媳妇总在半夜偷偷在院子里哭,我觉得不对劲,一开始问她怎么回事,她死活都不肯说。后来实在憋不住,她才跟我讲,我儿子上次请客之时,跟那个姓王的和姓孙的喝了酒,我儿子喝醉了昏睡了过去,我带着丑丫早早的睡了,那两个畜生,趁我儿子喝醉的时候,把我儿媳妇给糟蹋了。事后他们直接跑了,我儿媳害怕我儿子嫌弃她脏,不要她了,一直忍着没说。

没想到那两人看她不敢吭声,我儿子没啥反应,就又来欺负她。她实在忍受不了,日日哭泣,被我问了多次以后,终于忍不住跟我说了。恰巧我儿子经过我的房间,听到了我们说的话,转头就去跟那两人理论,结果失手把姓王的打死了,姓孙的逃走了,我儿媳妇见事情不对,就劝说着我子逃走,家里她来照顾,我儿子一逃就是四年,了无音.…老太太说到这里,红着眼眶,哽咽着道:“都怨我,要是当初我不问丑丫她妈,我儿子就不会听到我们的话,不会冲动失手打死他那个工友了,丑丫她妈也不会为了养活我们祖孙,为了给我治病,经常卖了自己,赚点钱粮回家养家…老太太说到后头,已经泣不成声,拄着拐杖鸣呜咽咽,险些站不住脚。丑丫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见她站不住了,急忙懂事得过去扶着她,让她坐在一把破旧的竹编椅子上。

肖窈望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上,比现在还年轻点的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女孩,笑颜如花的站在她的右侧。

她的左侧是一个浓眉大眼,满脸笑容,看起来挺精神的一个年轻人,他们一看就是一家人。

在这一家人的左右两侧,左边站了一个个子较矮,笑起来一脸奸相的男人,右侧则站着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五,身形不高不胖,面相长得有点凶,笑起来有点阴的男人。

他们拍照的背景,就是在这家的院子里。

郭旭看到照片的第一时间,就指着照片上右侧的男人问:“老太太,这个男人是谁?”

老太太看一眼说:“他叫孙一虎。”

郭旭抽了一口冷气,转头看向肖窈。

肖窈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转头问老太太:“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您以前没拿出来这张照片来,给那些调查您儿子的公安看过吗?“这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