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你们,别忘了晚上的活动!”
女人已经远远的跑出院子,老板娘只看到一截裙边。
“切,傲什么,今晚都把你们剩下的收拾了。”
非遗馆里的冷气依旧开得十分足,手机震动了两下,齐子翁和钟璋意都有支线任务,暂时无法立刻到达馆口。虞棠枝收回手机,向那片照片墙走去。墙上密密麻麻展示着曾经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原住民,时间跨越百年,涵盖男女老少。
她从上到下依次看过去,与记忆中的那张脸一一对应。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包着头的朴实中年男人与尸体变化后的容貌一模一样。
它们是埋葬在这里的亡灵。
叮——叮——
相继传来两声手机提示音,他们结束支线任务已经到了。
虞棠枝再次返回非遗馆门口,只听外面吵吵嚷嚷。
地上是摔碎的酒瓶渣滓,钟璋意捂着手臂,血从伤口蜿蜒流下滴落在地上。老疯子躲在他身后,听见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缩瑟着躲回去。
她问齐子翁:“发生什么事?”
齐子翁也很无奈:“我们也不知道,刚到门口就看见小卖铺老板正在打他,大钟过去拦了一下结果被误伤&bp;。”
小卖铺老板伤人后自知理亏,气焰小了许多:“是这老东西在我店里偷酒喝,不能怨我打他吧?”
齐子翁火了:“你什么准头,还打伤我朋友这事怎么算?”
小卖铺老板讪讪的溜走了。
老疯子也想趁机溜走,幸好被虞棠枝发现了。
“我们有事情要问你。”她招呼齐子翁把人看住了,在旁边的药店买了东西简单给钟璋意包扎了一下。
老疯子被齐子翁攥住胳膊,恹恹的等着。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
“今晚就是满月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