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是阿爹。"抓起大花的两个前蹄跟小花打招呼,“这是你阿兄。”
梁掌柜口中的茶喷了一地,不是因为“阿爹”而是“阿兄”。猫管狗叫哥,也就年幼无知的他说得出口。
薛理嫌他丢人:“放开大花。大花快被你攥没气了。”大花大了,小鸽子抱着它吃力,经常拽着它的蹄子。大花被拽习惯了,兴许知道小孩没有恶意,很少哼唧挣扎。小鸽子自然没有发现大花不舒服。小鸽子低头看着大花生无可恋的样子赶忙松手,摸摸它的狗头:“大花,对不起,阿爹不是故意的。回去我把阿姐给我的好吃的分你一半。”梁掌柜闻言好奇地问:“林娘子又做新菜了啊?”薛理:“不知成不成。待会我拿几份你和蒋掌柜尝尝。”梁掌柜打算待会关门,闻言决定今日营业到天黑。过了半个时辰,薛理回去,进店就闻到肉香。林知了掀开锅盖把水煎包盛出来叫薛理尝尝。
小孩气得哼一声。
林知了递给他一个,小孩张嘴咬住就吐出来。林知了:“怎么不吃?”“好烫啊。"小孩不敢跟姐夫抢。
薛理叫他俩先洗手。
待他们再回到店里,林知了就把鸡蛋糕拿出来。薛理闻到浓浓的蛋香口齿生津,他不动声色地咽下口水叫林知了给他盛五个水煎包。林知了闻言切出五小块蛋糕放入盘中,连同包子递给薛理。薛二哥看着薛理端着两个盘子出去,惊疑不定:“一一你怎么知道三弟要做什么?”林知了:“如果不是有别人需要,相公不会特意说给他盛几个几个。”薛二哥仔细一想,他弟从未说过要吃几个几个。刘丽娘:“自己粗心还怪弟妹仔细?”
“我一一我尝尝这个包子什么味儿。"薛二哥夹一个水煎包,一口咬到肉,面香和肉香扑鼻,他就想说跟我吃过的生煎馒头一样,尝到肉味,感觉比他吃过的香,“是不是因为加了热油?”
林知了点点头,递给俩小的两块鸡蛋糕。薛瑜和小鸽子一致认为软软的鸡蛋糕好吃。薛瑜吃了两块就跟林知了商议,叫她再想个别的教徒弟,鸡蛋糕他们自己留着。
此话得到薛二哥的支持。
林知了:“你说拉面不值五百文,这个水煎包跟生煎馒头差不多,两样加一起应该也不值。又不能教她们做油饼和刀削面,还要让她们觉得物超所值,陈了这个还有什么?米做的粉吗?”
刘丽娘摇头:“街上有很多家米面米粉店,我们不一定有人家做的好。”薛二哥:“可是这个糕太值了。我觉得这一样就值五百文。”林知了指着水煎包:“那就把这个去掉?可是只教两样,会不会显得我们小家子气?要是加钱又显得我们贪财。”
薛二哥被她说得也不知如何是好。
刘丽娘:“弟妹,我突然想到个问题,她们花五百文找我们学,回头会不会一百文教给别人?”
林知了:“不敢!她们怕我把做法公布出去。兴许还会要求我不许对外公布。可惜这是另外的价钱!”
刘丽娘放心下来:“那就这三样吧。”
话音落下,薛理从外面回来,林知了问蒋掌柜等人喜不喜欢。薛理点头:“蒋记的伙计说你要是改做鸡蛋糕,他天天找你买。”以前林知了听薛理提过,那个伙计直接间接帮过他们几次。林知了问薛理:“你看要不要问问蒋掌柜愿不愿意出五百文叫伙计跟我学做这个?”伙计学会了可以教蒋掌柜的妻子,也可以教给自家人。蒋掌柜是个聪明人,应当不会拒绝。
薛理吃了两个包子和一块蛋糕,洗洗手便去蒋记把蒋掌柜叫出来谈此事。蒋掌柜奇怪为何叫他给伙计出束格,所以没有直接应下来,而是说他要问问伙让回到店中,蒋掌柜看到伙计很是好奇地问薛探花找他何事。蒋掌柜想起他小子天天把“薛探花好人"挂在嘴边,瞬间明白薛理为何要教伙计,而不是要教他儿子。
蒋掌柜朝他肩上一巴掌:“你小子也算是好心有好报。”“您说什么呢?”
蒋掌柜:“以后你就知道了。”
八月底,薛理到村里给薛母送钱。
小鸽子这次也在,林知了要最后一次尝试蛋糕和水煎包,小孩绕着灶台打转。林知了第三次撞到他,第二次踩到他儿子大花,终于忍无可忍叫薛理把他俩带走。
回村的路上薛理交代小鸽子,若是有人找他打听店里的事,就说他阿姐要收徒弟,第一次五个人,收了三个,还差两个。小鸽子不喜欢陈文君,到门外看到陈文君在院里就不要进屋。薛理请东边邻居看着小孩。
邻居朝小鸽子招招手,小鸽子拽着大花过去。小鸽子刚到隔壁就有人朝他走来。那个村民看到小孩高了,小脸上也有肉,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天天吃肉。
小鸽子点头:“对啊。阿姐天天叫我吃卖剩的肉。”这人只是随后一问,而紧跟着他过来的人有别的心思,就问小鸽子拉面好不好吃。
邻居一听这话不对就岔开话题,问他的小猫呢。周嫂子跟村里人说过,给小鸽子一只小猫。小鸽子回答过继给梁掌柜了。小花不能陪他出来玩。
那个有心人不高兴,担心再不问薛理就出来了,直接问小鸽子会不会做拉面。邻居又想打断,小鸽子摇头。邻居松了一口气,听到小鸽子问:“你要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