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晕过去(4 / 5)

不可能叫你瞒着我。”

小太监点头:“我觉得也像。那下次过来,还收钱吗?”林知了:“收!不收钱,你们一个个少分几文。自己掂量!”俩人不敢掂量。

可是掌柜的敢,他们就敢!

殊不知林知了嘴上说得轻巧,心里慌着呢。午后没心思数钱,就把这事交给薛瑜。她把弟弟接回来就和采买去市场。昼长夜短,林知了从市场回来太阳落山了,但离天黑还有大半个时辰。林知了叫薛瑜驾车,三人到家天边布满晚霞,正好做晚饭。林知了不想煮面就蒸米饭,然后炒个豆角茄子,又拍个黄瓜。看到黄瓜总感觉少点什么,随即想起少什么一-皮蛋!林知了脑海里浮现出一段不属于她本人的记忆一一原身吃过皮蛋!林知了挺意外,想想如今商业发达,有人研究出皮蛋好像也正常,便不以为奇。“鱼儿,要不要吃皮蛋?你驾车和小鸽子去买几个?"林知了问。薛瑜点头:“好啊。”

话音落下,薛理回来。林知了叫他骑马去市场。薛理把皮蛋买回来,豆角和茄子还是热的,但是不烫了,正好可以拌米饭。连吃两大碗,薛理才慢下来。林知了递给他一块西瓜,“歇会再吃。你怎么这么饿?”

薛理:“未时左右用饭,三个时辰过去,我没有饿晕过去,全靠年轻身体好!”

林知了顺嘴问:“忙什么呢?”

薛理把“少府”两个字咽回去,坦白丰庆楼掌柜的告御状,被太子知道,太子应该是把皇帝架起来,皇帝不得不令大理寺查丰庆楼。皇帝没有刻意隐瞒此事,大理寺卿这几日日日进宫打听到的。因为少府的事还在查,薛理就把少府监隐去。

林知了张口结舌:“一一太子再不好也是皇帝的亲儿子!他说白了就是皇帝的奴仆!跟东家告少东家的状,他,他脑子被驴踢了??”薛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觉得他是陛下的钱袋子,此举也是为陛下好。可丰庆楼才多少钱。哪值得陛下同太子动怒。真正的钱袋子是户部!日后大子想不开把手伸到户部,户部尚书上告陛下,可能会叫陛下动怒。“然而有他在户部,太子敢伸手,他定会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回去!林知了:“难怪父子二人今天来店里用饭。合着是看看丰庆楼掌柜的所言是否属实啊。”

薛理差点咬到舌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林知了:“来的很巧,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我没留意。临走前我看到魏公公才意识到他们是谁。”

薛理急忙问:“陛下有没有说什么?”

林知了摇头:“太子挺和善,叫我忙吧。”薛理悬着的心落到实处:“看来陛下对这顿饭很满意。”“满意!"林知了想起三个大食盒,“齐小甲个机灵鬼,希望他们常来,还把食盒借给他们打包!”

薛瑜吃呛着。

林飞奴咬到舌头,瞬间眼泪飙出来。

薛理赶忙把小舅子拉到身边:“我看看有没有流血!"<2林知了把手帕给小姑子叫她擦擦,朝弟弟看去,“哪有那么娇弱。你俩怎么回事?”

薛瑜又咳几声才缓过来:“打包?”

林知了:“齐小甲不认识他们。他的想法是下次来还食盒,即便不留下吃饭,也会打包两份点心。这不就是回头客?”林飞奴吸着舌头问:“他叫打包,他们就打包啊?”林知了:“齐小甲说魏公公吃。不过他原话是'那个老奴。”林飞奴忍不住说:“什么时候发钱?魏公公还来吗?我一定拉着齐小甲在院里等他!”

林知了:“四天后,六月六,你休沐!”

六月六,林飞奴暑假第一天,天蒙蒙亮,薛理骑马,林知了驾车载着薛瑜和小鸽子去仁和楼。

林知了驾车是跟薛二哥学的。薛理要教她骑马,日后她骑马先去店里,他等弟弟妹妹睡醒了,再驾毛驴车载着他俩去店里。只是闹市人多,林知了担心撞到人,打算有机会去乡下薛二哥家再跟薛理学骑马。

到店里,林知了叫醒他俩,俩人习惯了,一个无意识地去北屋,一个无意识地去女工宿舍。

林知了看着漆黑的夜空叫薛理再去睡会儿,薛理说他不困。而他一人无所事事,在院里呆片刻忍不住打哈欠,还是没忍住回房睡个回笼觉。早饭后薛理去部里。伙计忍不住问:“掌柜的,今日不是休沐吗?”林知了:“他最近很忙。”

“我就没见薛大人闲过!"伙计摇摇头,去收拾碗筷。薛理这几日就是忙着查少府。

若是同僚上告少府监贪赃枉法,是要有证据,按照程序。然而皇帝要查谁,没有证据也给你捏造出一沓证据。这种情况下少府监不敢质问,你有证据吗?凭什么查我!少府的帐也是你能动的!是以大理寺搬少府的账册跟搬自家卷宗一样顺手。少府账册太多,不好做假账。皇帝很信任少府,多年不曾动过,把他们养飘了,假账很敷衍,最多比以前的仁和楼好那么一点。跟丰庆楼没法比,薛理等户部官吏很容易查出纰漏。

查出一部分移交给大理寺一部分。大理寺再送过来一部分。若非如此,薛理也不至于险些饿昏过去。

薛理到户部就扑到账册上。少府监边找人为他求情边四处打听他得罪了谁。前几天没人敢告诉他。昨日大理寺把丰庆楼掌柜的和账房放了,只是革职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