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义工。
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殷灵毓暗搓搓的推动。
马秀英来的时候,朱长宁和朱长安正在踢毽子,和几个养济院的孩子一起,笑容纯稚灿烂,童声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马秀英竟一时怔住。
那是一种带着生机的,无拘无束的自信与活力。
是她幼时到现在一直拥有,不肯丢弃,却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的女儿,给天下更多女子的东西。
“标儿。”
“母后?”
马秀英淡淡笑了。
“你父皇他,还是不明白。”
朱标似懂非懂,马秀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殷灵毓在抗争的的确是皇权也不完全是皇权,她并非为了忤逆朱元璋或者建立自己的威信,朋党,她其实只是在走自己的道路,给更多的人选择道路的权力。
而朱元璋不明白。
朱元璋只觉得,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