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处理得当,带回来的止血药也很精妙,但用针线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上,真的可行吗?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血肉间穿梭,羊肠线如蛛丝般将裂开的皮肉重新连接,伤兵的嚎叫逐渐变成虚弱的呻吟,他已经没力气叫喊了。
但令那两位军医惊讶的是,伤口的出血确实减缓了。
殷灵毓系好最后一个结,剪断多余的线:“下一个。”
第二个伤员被抬进来,是个腿部被马刀砍伤的壮汉,这次两个军医挤上前来,主动帮助殷灵毓摁人。
“萨仁萨满?还是殷姑娘?哎呀不管了!您能教我们两个这种止血的办法吗?”
“自然,现在要以伤者的性命为先。”殷灵毓手上不停,开始边做边讲。
“伤口要分层缝合,肌肉一层,皮肤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