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死去,一些则沦为卑贱的宦官。即便她是那样的年幼,也知道所见到的这个男人掌控着自己的生死,甚至能够让她生不如死。
她在脸上挂起一个崇敬又温顺的笑容——虽然她对其她人都表现得十分严厉,但在曼努埃尔一世面前,她永远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猫,不,不该这样说,猫咪还有利爪,她就是一朵,没有尖刺的,任曼努埃尔一世随意采撷或者是蹂躏。
曼努埃尔一世相当满意,虽然结束的很快,皇帝依然觉得心旷神怡,之前的烦恼似乎已经离他远去了。
西奥多拉看到皇帝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还以为曼努埃尔一世是想要入睡了,她正想要叫侍女们拿催眠的香料过来,却见曼努埃尔一世摆了摆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女人立即蜷起身体,匍匐在曼努埃尔一世的脚边,捧着他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吻“请说吧,我的爱人我的君主,我的一切,我静候您的吩咐。”
曼努埃尔一世微微睁开眼睛,香料盒中所弥漫出的雾气让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他马上又闭上了眼睛,免得徒增烦恼。“安娜怎么样了?”
他这样一问,倒是让西奥多拉恍惚了一下,她有些不太明白,曼努埃尔一世怎么突然提起了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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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不是别人,这是曼努埃尔一世的第一任妻子为其生下的长女,她和曼努埃尔一世总共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就是鲍德温与塞萨尔之前曾经见到的阿莱克修斯,还有两个女儿,其中之一在四岁的时候就夭折了。
长大成人的是安娜,她是52年生的,无论是在撒拉逊人中,还是在拜占庭帝国,又或是在亚拉萨路,这个年纪的女孩早就应该嫁人生子,甚至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但这位安娜该怎么说呢?她和她的兄长阿莱克修斯一样,正处于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
因为曼努埃尔一世已经否认了与第一任妻子的婚约,所以他们都是私生子女,这就导致了她们将来的婚姻,也只能在低一等的臣子,或者是在同样的私生子女中挑选。
阿莱克修斯的婚姻大事倒不是非常紧急,毕竟他是一个男人。但他的妹妹安娜就有点叫人无处着手了,谁也不知道娶了这个不被承认的公主是福是祸。
若是不想成为修女,安娜唯一的选择就是外嫁。
在几年前,亚拉萨路的国王阿马里克一世想要与拜占庭帝国联姻的时候,西奥多拉作为她的监护人,也曾经试图为她争取,但她还没有提出,就被曼努埃尔一世否决了(另一个官员提出的建议)。
曼努埃尔一世的态度非常明确,不会把她嫁给任何一个有军队的君王,西奥多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怕这个女儿的丈夫将会成为她那个长子的臂助。
最终西奥多拉只能遗憾的看着她的另一个敌人的女儿,成为了亚拉萨路的王后,现在是王太后了。
现在曼努埃尔一世突然又提起了这个女儿,西奥多拉一瞬间浑身的毛发都直竖了起来,没有人比她更知道,曼努埃尔一世说话从来就不会无的放矢。
他提起安娜,肯定是因为已经想好了要将这枚棋子放在什么地方?
她最怕的就是曼努埃尔一世决定将安娜送到修道院去,安娜的母亲做了十二年的皇后,虽然不得拜占庭帝国人的喜欢,但她一直对宫中的女人有所庇护与照拂。虽然西奥多拉时常做出看似挑衅皇后的行为,但那也只是争宠的一种方式。
没有一个男人会高兴看到自己的后宫和睦一片——这些女人,就像是在朝廷上的臣子,不相互攻击,彼此竞争。那么他作为这个丈夫和君王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而已经抚养了这个女孩十几年的西奥多拉当然希望她能够有一个不错的归宿。
“西奥多拉?”
曼努埃尔一世轻声问道,虽然声音很低沉,但对于西奥多拉来说,简直就是劈在她身上的一道雷霆,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您是说那个孩子吗?她很好,一直在读经,做工,为您以及她兄弟的安康祈祷。”
“只有这样吗?”曼努埃尔一世微微侧过头,眼睛虽然还是没有睁开,却仿佛已经穿透了那双松弛的眼皮,紧盯着西奥多拉:“她没有怨恨我吗?我抛弃了她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