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身家买的。
“原本想通过洪秘书高价卖出去。
“没想到……”
李涯尴尬的耸肩笑道。
“的确是高价卖出去了,东北王老爷子两倍的价格,转手你就赚了两套房。
“你说这个洪秘书,对你也太偏爱了吧。
“我和老陆求白嘴皮子都磨破了,楞没找到门路。
“你这才来几天,都倒上白了。
“有建丰的光环就是不一样,招人稀罕啊。”
余则成指了指他,夹枪带棒的损他。
“问题是,我,我把自己的买卖搅黄了。
“现在欠一屁股烂债。
“白这东西又是战略调配物资,陆桥山要上报给民调局,立马就会拿去充公。
“要不熊长官都不敢过葫芦岛呢。
“得尽快运走才行啊。”
李涯一脸愁苦的看着余则成。
“何止买卖黄了,我也差点被你搅黄了。
“李队长,我是真不能接这活,你找洪秘书吧。”
余则成呵呵一笑,转身就走。
“余主任,我分你一半的利润。”李涯在他身后喊道。
余则成不搭理他。
“六四。”
“七三。”
“八二。”
……
“这样,赚的全部归你,我保个本钱就行了好吗?”李涯心滴着血,喊道。
“同学一场,你的钱我都赚,那还是人吗?”余则成转头笑道。
“余主任,你一定要帮……”
李涯放下身段刚要请求,余则成竖起食指:“嘘,别让老陆听见。”
说完,他脚步轻快的下了楼。
“玛德!”
李涯拳头在墙上一砸,气的肺都炸了。
现在陷入了僵局。
货,他自己运不出去,没这能耐。
找人吧。
他是建丰的人不假。
但用这块招牌保命还行,干这种勾当,他可没这个胆子。
在津海他能找的人似乎也只有站长和洪、余了。
眼下两人生了嫌隙,咋办?
李涯垂头丧气,往办公室走去。
……
洪智有回到了站长室,吴敬中正在喝茶。
“站长,白的事怎么处理?”洪智有问道。
“你看李涯这人能喂熟吗?”吴敬中沉声问道。
“很难。
“如果没有延城的经历,他就是第二个刘雄。
“只认红票,不讲感情。
“或者说,只对您讲感情。”
洪智有道。
“你以为刘雄跟我讲感情?”
吴敬中双目一凛,别过头冷哼阴冷道:
“那是他认为享受生活是对的,默许我敲诈这些地主老财,假如他知道我和红票有任何关系,第一个打我黑枪的就是他。
“李涯也是一样。
“骨子里那股执拗、桀骜,光靠嘴上那点漂亮话和虚伪的笑容是遮掩不住的。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自我主义者,只有自己的精神圣土,容不得别人半点与违。
“你对他一千桩一万桩好,只要有一桩逆了他的意,他就会翻脸无情。
“哪怕是亲爹,他也能毙了。”
吴敬中食指一抖,早已看穿一切。
“老师不愧是研究过哲学的人,明辨分毫啊。”洪智有道。
“人性这种东西你见多了,什么尿性过一眼就能看出来,算不上什么本事。”吴敬中笑着摆了摆手。
“老师,那这些白?”洪智有道。
“既然喂不熟,那就别喂,上点刀枪棍棒。
“让他疼。
“要不,他是不会长教训的。
“过去我对人总是宽仁,现在想想有时候仁慈也未必是件好事啊。
“一不小心就会有人骑头上来拉屎撒尿!”
吴敬中眼神一厉,正然道。
“明白。
“我知道怎么处理了。”洪智有道。
站长说的对啊。
和气生财的前提是,对方讲和气。
无论是原剧,还是自己这些次的经历、观察来看,李涯骨子里是容不下人的。
既然“和”不了,那就只能“棍棒”伺候。
“喂,调度室吗?
“肖楷在吗?
“叫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洪智有回到办公室,拿起了电话。
……
情报处办公室。
司机肖楷快步走了进来:“陆处长,洪秘书打电话叫我过去。”
“又是找你下棋吧。”陆桥山笑道。
“是的。
“下边就我和米志国棋下的不错,他有时候叫的米志国,有时候叫的我。”肖楷道。
“那就去吧。
“洪秘书人还是不错的,让着点,兴许他还能赏你点零钱。”
陆桥山温和笑道。
“好的,陆处长。”肖楷领命而去。
“洪秘书。”
见了洪智有,他恭敬问好。
“快坐。”
洪智有示意他入座。
泡了茶,给他拿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