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等人血战到底了。
“这说明红票在津海的地下工作是失败的。
“换句话说,相比其他地方如王蒲臣的北平、文强的东北,吴敬中负责的津海,情报工作做的很到位。
“这不符合站内被渗透跟塞子一样的表现。
“相比于余则成那一点光复前,老军统时期留下的模糊‘罪证’,李涯资料里的‘罪证’反而更真实。
“如三番两次破坏军援,政校骨干一锅端,冈村宁次南下被曝光等等。
“再结合李涯在您不启用他的期间,迫不及待投靠毛人凤,继续在津海情报系统里掺沙子,他看起来是红票的可能性明显要更大。
“但一个站若行动队长、机要科主任都是红票,吴敬中是干不出这样斐然成绩的。
“所以,我更倾向于洪智有所说。
“津海站哪来那么多红票,一切都是内斗、内耗使然罢了。”
万安仔细的分析道。
建丰听完后,摩挲起下巴。
万安跟随自己多年,又是侍卫一职。
过去跟洪智有也没有什么来往。
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分析的自然是有可信度的。
看来是时候给这些事,一个了断了。
……
洪智有和蕊蕊回到家。
一进门,绸儿就把睡熟的乐乐抱走了。
“跟建丰谈的怎样,这一关过了吗?”吴敬中迫不及待的问道。
“爸。
“你看。”
吴蕊蕊把一家三口和建丰的合照递给了吴敬中。
然后,又把晚上发生的一切仔仔细细的汇报了一遍。
吴敬中往藤椅上一靠,就着紫砂小茶壶嘴喝了一口,笑眯眯道:
“建丰这个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心思缜密,做事素来果决。
“对敌人冷酷无情。
“当初在苏联时,他毫不犹豫的公开抨击委座,断绝父子关系。
“后回来以后,在赣西他又不遗余力的吹捧委座,不念昔日之情对赣西红区多次进行清剿。
“当然,对待朋友、下属,他又有宽和、亲民的一面。
“你想想他对娶的那个苏联农家女子,到现在都恩爱如一,未曾因为身居高位、世界而动分毫。
“这说明,他亦是有情之人。
“他既然能自降身份认乐乐的叔姥爷,那咱们家目前来说是稳了。”
“关于余则成,建丰是怎么表态的。”他又问道。
“建丰的态度很模糊,没有直接表态。”洪智有回答。
“还是个麻烦啊。”吴敬中道。
“等着吧,我估计下次召见可能就会有结果了。”洪智有道。
“也对。
“不管他了,睡觉!”
吴敬中也懒得想了,放下茶壶,背着手径直而去。
……
洪智有回到卧室。
“亲爱的,你今天的雄辩真是太迷人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呢?
“现在才知道,你这张嘴不仅会哄女人。
“还抵得上十万雄兵呢。”
一进门,吴蕊蕊搂着他的脖子,化身小迷妹就要索吻。
“我再能吹,也没你厉害啊。”
洪智有眨眼坏笑。
“讨厌!”吴蕊蕊俏脸一红,娇媚笑道。
说着,她脱了高跟、耳环,拿了浴袍,直奔浴室打开了水龙头。
“不就吃顿饭吗,又洗啊,闲不闲的你啊。”洪智有道。
“你这么能吹,我不得讲究点啊。”
吴蕊蕊嫣然一笑,扭着翘臀的一天。
哎!
可怜的老腰子。
……
数日后。
洪智有顶着两大眼圈,亲自驱车送蕊蕊、绸儿和乐乐去了机场。
这娘俩在这,很多事终究是放不开手脚。
再者腰子受不了。
吴蕊蕊来,还有个小心思。
随着谢若林、季晴在香岛卖房爆赚,蕊蕊有些慌。
这次来除了配合洪智有,也是想再怀上个带把的。
所以,这几日没完没了的折腾洪智有。
万幸,建丰已经打过招呼,洪智有终于把这母女俩送上了飞机。
回到住宅,洪智有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他保证这一个月都不会再看任何女人一眼。
“哎,一晃三月了,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吴敬中叹道。
“快了……”
一旁的余则成刚要说话,电话响了。
他接了起来:
“是。
“好的,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余则成道:“站长,建丰让咱们仨过去一趟。”
“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就走吧。”
吴敬中看了余则成一眼,起身道。
三人来到大厅。
建丰正在处理文件,他头也没抬的指了指沙发:“你们先坐。”
三人坐下。
一看到茶几上堆放的文件,打头的一份标头赫然正是:“关于津海站余则成系峨眉峰一事调查报告。”
一时间,老辣如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