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观云舒无奈一笑,认认真真自腰间钱囊数了银子递给他,“再买些好酒来。”
“多给点。”
观云舒又数了些,“买些食材还要多少?”
“再多给点。”
她又数了些,“你还想买什么?”
“再多点……”
“都给你!”观云舒将钱囊一股脑塞进赵无眠手里,“若让我知道你要这么多钱是去逛窑子,明天我就回小西天!”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已经不是尼姑了吗?”
“没办法,若去其他地方,怕你找不到。”
赵无眠一愣,后又呵呵一笑,将钱袋塞进袖口,“我怎么会去逛窑子呢?”
“是吗?当初在太原,百般劝阻让我带你去青楼的人是谁?”
话音落下,两人又相视一笑。
赵无眠牵马离开院子,观云舒站在院门前看他。
待他策马跑进城镇后,观云舒才回院继续打扫旧屋。
这院子委实过于破败,屋顶都破了几个小洞,观云舒犯了难,总觉得心底烦躁躁的。
她自门后搬起小板凳,坐在院门前,眺望着远处,等赵无眠回来,如此便好很多了。
雪势渐渐小了,还没等到赵无眠,观云舒倒是先等到了雪枭。
雪枭站在围墙上,用爪子递给信筒。
拆开一瞧,信是慕璃儿送来的。
说是她已经得知了萨满天与莫惊雪的事,鸦鹘关那边又因莫惊雪一剑既出,戎人当即没了心气,与高句丽灰溜溜逃去,被燕王领兵往北赶了百里地。
眼看燕云诸事了结,她没几天便带着洛湘竹来寻赵无眠。
洛湘竹的风寒也已经痊愈。
萧冷月也会一同过来……莫惊雪死后,剑魁依旧留在关内,保护燕王,没法儿脱身,便由萧冷月将出世剑与避世鞘送去剑宗。
剑魁与赵无眠谈话时,明里暗里总想退位让贤,剑宗于赵无眠而言,显然称得上自家基业。
因此两件九钟放在那里,自然无碍。
观云舒手指舒展着信封,柳眉轻蹙,昨夜赵无眠倒没有与她细说这些事……不过观云舒也不在乎。
只要萨满天死了便好。
她将信封随意丢进火炉烧掉,拍拍小手,又在院门前坐下。
雪枭站在墙上,打了声哈欠,一动不动,原地睡起大觉,很快它与观云舒的身上,都堆了雪。
嘎吱嘎吱————
车轮碾过积雪的轻响传来,观云舒这才侧目看去。
赵无眠坐在马上,马鞍袋内满满当当塞着蔬菜瓜果,大块熟肉。
马后还拉了板车,洋洋洒洒摆着锅碗瓢盆,木头瓦片,以及崭新家具。
观云舒一愣,提着裙摆小跑着下了山坡,往板车上打量几眼。
“你买这么多东西作甚?”
赵无眠翻身而下,牵着缰绳,同她一块往院子走。
“把屋子好生修缮修缮啊。”
“咱们又不会在这里久居……休整几日,也就该回京了,何必费这心力?”
“和住几天没关系,这是你祖宅,肯定得修缮一番,以前没来也就罢了,此刻既然住在这儿,还能什么都不干?”
观云舒侧目打量赵无眠几眼,‘哦’了一声,也没多话。
灶房陈旧,但摆上刚买的锅碗瓢盆,也便些许显得焕然一新。
有了新家的感觉。
观云舒添柴烧水。
赵无眠想起什么,从马鞍袋里取出一枝素雅洁净的白梅插进瓶里,摆在灶台上。
观云舒看了白梅一眼。
“去镇子上采买时,街边瞧见的,觉得你会喜欢,折了一枝带回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
“我送的也不喜欢?”
“喜欢。”
“其实不是我路边随意折的,是我跑了大半个镇子,专门找的,就属这朵梅开得最艳。”
“更喜欢了。”
“那亲一下?”
观云舒拿出油纸包裹的猪头肉,双手托着,往赵无眠脸上凑。
“原来你觉得自己是猪头!”赵无眠躲开,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而后他又笑道:“没关系,你是猪头我也喜欢,当初我就说,哪怕你不漂亮,我也一定喜欢上你。”
“不存在的事,谁知你说的是不是真心实意?你可没少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
“这种眼神?”
两人彼此打趣说着笑话,又忽的凑近几分,赵无眠搂住观云舒的腰,鼻尖涌进她身上的幽香。
观云舒的脸埋在他的怀中,小脸越来越烫。
赵无眠垂首望着她薄薄的粉唇,忍不住低头凑近,细细品尝。
他的手隔着百皱裙,难耐轻柔着挺翘的曲线,后又一寸寸将裙摆向上撩,直到手掌探进裙内后,才放下裙摆。
观云舒闭着眼睛,两人搂得更紧,紧紧贴着一起,这种窒息般的充实感,反而会让他们感到莫大的惬意与幸福感。
当赵无眠双手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放在灶台上,观云舒才忽的挣脱起身,红着俏脸,双手拍着裙后,抖落一片灰尘。
灶台没如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