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无奈。
虽然她时常去灵山大雷音寺蹭课,曾听如来佛祖讲法,但这终究只是“蹭课”,和金蝉子这种如来佛祖亲传弟子还是没得比的。
蹭课能听到的东西,和亲传弟子能听到的东西,还是大不相同的。
她在经常听到紧要处的时候,如来佛祖就卡住了,不讲了……
这让贺三娘时常感到有些遗憾和无奈。
“妖师鲲鹏……”
萧辰和蝎子精相处多年,自然看出了贺三娘的向往之意。
以蝎子精的资质,自然是没问题。
就看鲲鹏愿不愿意收了。
毕竟拜师这个事情,有时候也得看缘分。
萧辰挥手遣散群妖后,和贺三娘讨论道:
“三娘啊,不若将伱的毒敌山搬过来,我们夫妻二妖合兵一处,便暂且在我这坎源山安家立业。”
“郎君,你不回西牛贺洲了吗,那你四力斋的炼器势力……”
贺三娘略感疑惑道。
这几十年她一直在闭关,自然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不知道外面的局势变化。
“噢,是这样……”
萧辰在金角洞府内寻了一间密室。
随后,萧辰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贺三娘。
“我和那牛魔王,当年在东海龙宫借兵器时,欠下了一份人情……,我们……杀了药叉神将,还顺带杀了昴日鸡……”
“后来,那毗蓝婆菩萨想借香火之力复活昴日鸡……索性把他们一起都杀了……”
“可没想到,那燃灯古佛的弟子白雄老和尚……”
萧辰的声音平静,仿佛在叙述几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郎君……”
“为难你了。”
贺三娘轻声呼唤着,紧紧握住萧辰的手,她的一双美眸看着萧辰,眼中满是感动与心疼。
虽然萧辰说得云淡风轻,可此中利害关系,她怎会不知?
无论是杀天庭的神将,还是杀灵山的菩萨,这些举动无疑都是铤而走险。
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他所承受的压力和危险,远非言语所能形容。
如今三界之中,问谁有此胆?
她的夫君就有,夫能为妻如此,妻复何求?
“无妨,三娘,你我夫妻一体,你之事,便是我之事。”
感受到贺三娘的目光,萧辰轻轻一笑,握住了贺三娘的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此乃小事尔。”
仿佛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那些生死一线的瞬间,都不过是他金角大王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
贺三娘对他而言,亦妻、亦友、亦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之人。
妻子受欺,丈夫杀人,理当如此。
“郎君……”
贺三娘的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柔情,仿佛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轻轻拂过萧辰的心田。
贺三娘的身形一动,如同一只灵动的蝴蝶,扑进了萧辰的怀抱,双手轻柔地挽住了他的脖子,脸庞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仿佛在倾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萧辰低头看去,只见贺三娘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乌黑亮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她的面容如同初绽的桃,娇艳欲滴,一双桃眼里水光粼粼,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与深情。
只待萧辰去细细品味。
大家都老夫老妻了,有些事情,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交汇,便能洞悉对方心底的柔情与渴望。
“三娘,这还是白天。”
萧辰故作高深地轻笑道。
贺三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她轻挥衣袖,一道蕴含着黑色毒雾的结界瞬间弥漫开来,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只余下他们二妖的私密空间。
“现在,晚上了。”
贺三娘低语道。
“好。”
萧辰一把揽过贺三娘,热情如火地回应着。
他们的身影在结界内交缠,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彼此。
有倒是:“小别胜新婚。”
二妖许久未见,心中的思念与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一只蝎子和一只蛤蟆就此纠缠在了一起,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演绎着属于他们的独特舞蹈。
正是好一番:“毒蝎幻舞,金蟾绮梦。”
蝎子精,以其魅惑之姿,被誉为“风月之魔”,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山中无岁月,蛤蟆吃蝎子,不知年。
两妖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这一晃就过了七天七夜。
当黑雾逐渐散去,蝎子精与金蟾妖怪终于停下了他们的舞蹈。
此时的他们,更加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蝎子精差点给他金角大王的小蛤蟆,都吃掉了。
吞噬能力极强。
真是可怕无比,难以招架。
然而,他金角大王并非等闲之辈,他拥有法宝之躯,手握如意金箍棒、玉兔捣药杵、擎天白玉柱等一系列神兵利器。
他金角大王自然是打得过蝎子精。
一番体验下来。
他金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