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五日,依旧未见那人身影。
这期间,阮玲与江义沅常来探望,义沅姐姐伤情恢复的很好,还说要同他一道去谢过薛二公子。但那人却似人间蒸发般,再未露面。
沈支言原想向二哥打听,转念又作罢了。既然决意斩断牵扯,又何必徒增念想。
又过了四五日,连杏儿都瞧出她心绪不佳,担忧问道:“小姐这几日怎么总蹙着眉?”
而她只是摇头不语,自己也说不清怎么了。
时下已到了春深,许多新鲜果子都下来了。
这日清晨,她坐在院中一边看书一边吃着舅母让人送来的桃子。不远处杏儿匆匆跑来道:“小姐!薛亲王带着薛大公子和薛二公子来了。”
她听闻,拿书的手微微僵住,不可置信地问:“薛廷衍和薛召容,都来了?”
杏儿点头:“是的,还抬了满院子的礼品。小姐,他们不会是来提亲的吧?”
提亲?
沈支言眼皮突地一跳。
那怎么兄弟俩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