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别过脸去喝茶，却忘了鬼魂根本碰不到茶杯，右手直接穿过了杯柄。

"掌柜的～"&bp;小倩托着腮帮子看他出糗，"你前世给我喂药时可没这么笨手笨脚。"

林默黑着脸放下茶杯："你那时候发烧四十度，能记得什么。"

"我记得啊～"&bp;小倩飘到他眼前，"你拿三根银针给我放血退烧，结果手抖扎了自己三下。"

"......"

藏在屋檐下的黑猫实在憋不住，"喵"&bp;地笑出了声。

———

次日清晨，当铺后院。

黑猫蹲在实验台上，尾巴不耐烦地拍打着试管架。林默戴着橡胶手套，正在分析昨晚带回的化学阉割剂。阴德系统的扫描结果令人心惊：

【成分：雄黄酒提取物&bp;70%+&bp;处女经血&bp;15%+&bp;水银&bp;10%】

【作用：阻断魂魄转世通道】

"难怪要抓女学生。"&bp;阿四脸色发青，"这比当年日本人的&bp;731&bp;部队还恶心！"

黑猫突然开口："张六指改良了配方。"&bp;它用爪子扒拉出一份发黄的笔记，"看这里&bp;——1985&bp;年后加入了猫胎盘。"

林默皱眉："所以他才把你......"

"切，就凭他？"&bp;黑猫不屑地舔爪子，"老子是自愿被周老师炼成猫鬼的，为的就是盯着这老畜生。"

小倩飘过来看笔记，突然&bp;"咦"&bp;了一声："这个笔迹......"

泛黄的纸页角落画着朵小梅花，和周老师实验室日记里的标记一模一样。

黑猫的尾巴僵住了："这是......&bp;周老师的暗号？"

林默立刻掏出手机：

【笔迹鉴定：300&bp;点】

【是否确认？】

"确认。"

【支出&bp;300&bp;点】

【当前余额：24400&bp;点】

鉴定结果证实了猜测&bp;——&bp;这份配方竟是周老师被迫改良的版本，那些看似随意的墨点其实是摩斯密码，拼出来是：【废品站&bp;暗格】。

"废品站？"&bp;阿四挠头，"城北那个？"

黑猫的瞳孔缩成细线："周老师生前最后去的地方......"

林默已经抓起外套："走。"

小倩却飘在原地没动："掌柜的，等等。"&bp;她指向笔记最下方几乎褪色的一行小字：【林修若见，毁之】。

空气突然凝固。

黑猫炸毛："什么意思？周老师让林医生销毁这个？"

林默盯着那行字看了三秒，突然掏出打火机。

"掌柜的！"&bp;阿四慌忙阻拦，"这可是重要证据！"

火苗舔舐纸角的瞬间，异变陡生&bp;——&bp;被烧灼的纸面竟浮现出另一层文字！

【配方有诈&bp;真本在镜钮】

小倩倒吸一口凉气："铜镜的镜钮？！"

黑猫一爪子拍灭火焰："周老师这手双盲密码绝了！"

林默收起打火机，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

【支出&bp;300&bp;点（烧毁假配方）】

【获得真线索：镜钮藏秘】

阿四小声嘀咕："掌柜的，这也要记账啊......"

"当然。"&bp;林默一本正经，"老金说过，当铺的每一分阴德都得......"

"都得精打细算～"&bp;小倩突然模仿起林默板着脸的样子，"''&bp;阿四！再丢符咒就扣你工资！''"

黑猫笑得在桌上打滚，阿四憋得满脸通红，林默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bp;今晚吃猫肉火锅。"&bp;林默咬牙切齿地说。

———

铜镜被小心地放在红木托盘里。镜钮上的缠发早已解开，露出底下精巧的机关。林默用镊子轻压三下，"咔嗒"&bp;一声，钮盖弹开。

藏在里面的不是预料中的配方，而是一枚生锈的钥匙和半张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周老师和......&bp;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两人站在实验室门口，周老师的手搭在对方肩上，笑容温暖。照片背面写着：【与挚友林修&bp;1966&bp;年春】。

"这......"&bp;小倩的指尖穿过照片，"周老师和你前世......"

林默沉默地拿起钥匙，阴德系统扫描显示：

【老式保管箱钥匙（1970&bp;年代制）】

【关联地点：城北废品站&bp;3&bp;号库】

黑猫凑过来嗅了嗅："有尸臭味。"

阿四立刻后退三步："要、要不改天再去？"

"现在。"&bp;林默收起钥匙，看了眼小倩越来越透明的魂体，突然说，"你留下。"

小倩瞪大眼睛："为什么？"

"阴德系统显示你的魂力只剩&bp;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