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来嘛……奴家胸口疼,还等着将军给揉揉呢……”被窝里传来娇喘声。
孟洪涛一头又扎进了双峰之间:“宝贝,将军我这就给你好好揉揉,力道绝对让你满意……”
“哈哈哈,将军,讨厌……”
两人在被窝里的动静极大,守卫们站在门口都能听到床发出的“咯吱”声。
在加上那不可描述的声音,扰的人气息全乱了。
这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备受煎熬。
再待下去,真怕一个控制不住,弄出了大笑话。
守卫们把心一横,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再次叩响门扉。
“将军!是副将军不好了!属下这才惊扰您来定夺,否则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处理!”
孟洪涛被扰的没了兴致,拍了拍金珠丰腴的屁股,随手拿起里衫围在了腰间。
“那小子!今日不是当值吗?守个城门能出什么事?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孟洪涛不耐烦地开门。
守卫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将军!副将他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中什么毒?”孟洪涛不以为意,“情毒?我早就告诉过这小子,涩葡萄哪有熟樱桃有韵味?
喜欢那些个青涩的小姑娘有什么意思?还得是生养过的妇人才更懂得兴致嘛!”
可把守卫们给急坏了:“哎呀,将军!不是您说的情毒!是……是可能真的中毒了!”
副将称得上是孟洪涛的左膀右臂,私下里帮他料理过不少家务事,也算的上是他的心腹。
这下,孟洪涛才眉头一皱问了句:“怎么回事?”
“回禀将军,事情是这样的!”
守卫们如实禀报。
孟洪涛将手上下一砸:“这不还是涩葡萄惹出的事嘛!
跟他说了多少次了,还得是找宝珠这样的!又听话又疼人花样还多!”
难怪副将满脑子都是些龌龊事,原来是主将带出来的风气。
孟洪涛又骂了几句废物:“到底副将有没有中毒?中的什么毒?
你们说的那个小妮子,到底是发丧了还是去请大夫了?”
这一问,守卫们全都摇了摇头。
他们觉得那小妮子时日不多,再加上副将生死未卜,又恐被毒侵染,压根就没有想去追人的事!
“你说说你们,副将也算是与你们同僚一场,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还等什么?快去请大夫啊!废物!”
孟洪涛连骂带踹,把守卫们轰出去请大夫去了。
毕竟副将跟了他一场,不管如何,还是要去走个过场,他回屋准备穿衣。
这时却发现自己的外衫不见了。
他笑骂了一声:“小淘气!”
金珠嗔怪道:“奴家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奴家只记得将军可是允诺过,这次要留下来陪奴家过夜!
将军还说要纳奴家为妾,买个宅子给奴家住呢……”
金珠故意把将军的衣服压在身下,又露出一角衣襟,生怕他找不着似的。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蛋儿,本将军说的话一马既出驷马难追!
时机成熟了,自然会为你赎身的。可眼下……
这不是出了岔子吗?本将军先去看看!”
说罢,他就去拿自己的衣服。
当他把手伸到金珠的身下后,金珠用胳膊一勾,就把整个人给勾了下来。
“将军又要奴家好等了……”
将军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接着翻云覆雨去了。
后来妥协地来了一句:“那心肝宝贝这样可好,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指给你几个人好威风威风吗?那本将军就给你四个亲卫,保准以后在这寻欢院,没人敢欺负你!”
如此这般,孟洪涛从寻欢院出来,已经灯火通明了。
他径直骑马去了偏僻的院子。
可看到刚才的守卫还有请来的大夫,各个面色凝重。
孟洪涛当自己晚来了一步:“不会吧,副将他……终是没有挺过去?”
守卫猛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立马跪了下来。
“将军,属下们明明是把副将军抬进屋内的,可……可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什么?”孟洪涛一脚踹开门,向里看去,果然屋子里空无一人。
依守卫所言,副将中毒后浑身动弹不得,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更别说下床走动。
怎的?请个大夫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你们回营看过了吗?”
守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战战兢兢地说:“还未……”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营看看,没准副将已经痊愈回去了?”
“是!那这些大夫……”守卫们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将军怪罪。
“既然来到来了,就辛苦诸位随我们一起去趟军营了。”
大夫们拱手:“不敢不敢,能为将军分忧,是咱们的荣幸。”
孟洪涛恶名昭著、性情残暴、目中无人,就连梁知府都不放在眼里,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更是避之而不及。
实在是躲不过了,也只能笑脸相迎,尽量满足他的要求,谁都不敢招惹他的暴脾气。
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