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中却透露着不可违逆之意。
夜明和冲准道人“对视”一眼,一齐笑道
“好!”
三人一驴随着那家仆一起到了一家酒楼,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上没有别的客人,只有靠窗边摆了一桌酒菜,一个二十四五的公子哥正坐在那里吃菜饮酒。
“公子,人带来了。”
家仆上前恭敬禀报。
那公子哥闻言,斜眼看了两人一眼,眼神傲慢无比,口中却假意客气道
“两位请坐。”
夜明、冲准道人也不客气,坐在了公子哥对面。
宋诚也想跟着坐下,谁知那公子哥忽然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你也会算命?”
“不会。”
“既然不会,那你还是站着吧!”
公子哥对宋诚完全不屑一顾。
宋诚闻言,面色一僵
“这位公子真是够威风的,请我们来,却不给座次,恐怕不妥吧?”
公子哥对家仆淡淡道
“我只请了算命的,其他闲杂人等都赶出去。”
宋诚冷哼一声
“不用你赶,宋某自己会走。”
说罢,就要大步下楼。
但那公子哥却是喊道
“站住,我说了,要把人赶出去才算。”
家仆闻言,招呼两个人上前,就要抓住宋诚,将他给扔出去。
冲准道人见此,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这位公子,你的命,贫道不算了!”
说着,就要离去。
那公子哥却将酒杯轻轻敲了下桌子,呼啦啦冲出一群人,将整个二楼都给围了起来。
冲准道人见此,怡然不惧,就要动手。
这时,夜明站了起来
“干什么呢?不就是算个命吗?不管这位公子算什么东西,都能给算!”
说着,又“看”向那公子哥,笑问道
“公子,你算什么东西?”
那公子哥见夜明他们“服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乃山义府府尉之子,名为郭从文,我要算报应。”
一旁被一群家仆按住的宋诚听到对方的身份后,瞳孔微缩。
他胸口中挂着的铜钱也是微微一颤。
夜明笑了笑
“算报应啊,没问题。
只是命数一事,切忌人多口杂。”
郭从文闻言,使了个眼色,周围的家仆们见此,纷纷散去。
宋诚也被松开了,这次他没有再冲动下楼,而是找了个空位坐下,想要听听夜明他们会说什么。
冲准道人本来是不想给这种人算命的,但见到夜明的秘密手势后,还是出手算了下。
不久,两人便算出了结果。
郭从文嘴角含笑的问道
“我的报应,如何?”
冲准道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直接说道
“你的报应已经很近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要遭报应了。”
郭从文闻言,面色一沉,神情很是不悦,就要发作。
夜明却笑嘻嘻的一把按住了冲准道人,将他按到了桌子底下,对郭从文说道
“郭公子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这人小肚鸡肠,面慈心黑,凡事稍有不顺就要挟私报复,最不是东西,您别听他的,他就是在故意乱说吓唬人。”
将冲准道人彻底按下去,说不了话之后,夜明继续说道
“我观郭公子气韵畅达,面有红光,近来好运连连,尤其是与水有关之处可以多去,必有幸事伴生。”
郭从文听了夜明所言,面色愉悦许多,露出一开始的自信微笑
“你还算是有点算师样子,来人,赏五十两。”
说罢起身离开,留下一句,
“酒席也赏你们了。”
当即有一个家仆上前,放了两锭二十两,一锭十两的银裸子在桌上。
夜明拿着银裸子,笑嘻嘻的谢过。
等郭从文一行人都走了之后,冲准道人终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有点急躁的对夜明说道
“杨道友,他明明印堂发黑,头上煞气冲天,尤其忌水,一旦近水,则大难临头,你怎能乱说呢?”
“什么叫我乱说,分明是人家喜欢听。
既然人家喜欢听,那我就照着说了,有何不可?”
夜明丝毫没有害了人的觉悟。
宋诚走了过来,看向冲准道人
“道长,你说他近期就会出事?”
“对,不能近水,近水必出事。”
冲准道人十分笃定的说道。
“如此说来,小女子的仇人可能就要少一个了?”
顾红英的声音从铜钱中传出来。
冲准道人有些惊奇,看向宋诚,有些意外
“你这是在替鬼申冤?”
宋诚也是意外,没想到冲准道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道长怎么看出来的?”
“此鬼身上没有孽力,却有浓浓怨气不得消散,无法转世投胎,又跟在你这个有大福缘之人的身边,除了伸冤,还能有什么?”
冲准道人理所当然的说道。
夜明倒了一杯酒,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