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也能一并帮你们做了。”
“如此就叨扰了。”
沈小姐感谢一声。
女子见有钱赚,加之扇坟实在辛苦,站起身来,带两人往村里去。
路上沈小姐与之又闲聊一阵,得知女子本家姓孙。
孙姓未亡人或者说孙寡妇,带两人一路进村,来到一处只有五间的茅草房。
据她说所,她亡夫是泥瓦匠,专门帮大户人家盖房子的。
自家虽然没有砖瓦房,但盖出来的茅草房规格也不算小,比村长家都豪华。
将夜明和沈小姐住处安排下来,孙寡妇便去厨房做饭,招待两位客人。
刚在厨房里忙碌一会儿,外面就有人来。
乃是一对老夫妇。
这两人来到孙寡妇家门前,面色很不好看。
其中的老妇更是直接大骂出口,各种污言秽语都是骂出口来。
正坐在屋里歇脚的沈小姐闻声,出外查看。
孙寡妇也从厨房出来。
老妇见到她,骂的声音更大。
孙寡妇被骂,面色很是难看,却没有反驳。
无他,只因这老夫妻乃是她的公公婆婆。
沈小姐见老妇只是骂人,却不说原因,便上前询问原因。
老妇见到她,又询问孙寡妇是不是还在家里藏了野男人。
这时候,夜明也从屋里走出来。
老夫妻一见真有男人在,骂人骂的更狠了。
夜明忽然被骂,也不生气,只是笑着上前纠正他们骂人的雅言字音不准。
老妇没想到这位居然还纠正自己的发音问题,也是一愣,仔细一观察,发现这位举止颇为疯癫,这才明白,原来是个疯子,骂人的声音不由一滞。
沈小姐见此,出口询问是怎么回事。
那老妇不说话,只是冷眼瞪着孙寡妇。
老翁情绪要稳定一些,解释了一下原因。
原来是因为村里有人看到孙寡妇带他们回来,说是带个野男人回来。
他们听说之后,这才找上门来。
沈小姐闻言,笑道
“两位,我这兄长是个先天的傻子,还患有疯症,又傻又疯又蠢,生活已不能自理,端的是无药可救。
事事都要由我照看,断不可能做出什么男盗女娼之事,两位大可放心。”事实摆在眼前,老夫妻见夜明的确是个疯子,也知道是自己错怪了儿媳妇。
老妇面色缓和不少,不再骂孙寡妇,但也并无道歉的意思。
她可是长辈,世上从来就没有长辈同晚辈道歉的说法。
知道眼前姑娘是带着疯癫兄长一起,还付了钱,两人也就不再计较。
原本两人都打算走了,却见之前一直低着头的孙寡妇忽然说道
“我打算改嫁。”
老妇闻言,顿时有些炸毛
“你说什么?”
见老妇生气,孙寡妇下意识的缩一缩脖子,但随后又抬起头来,再次说道
“我要改嫁!”
这次她不但说要改嫁,还直接表示,已经同镇上的贾公子说好,等亡夫坟一干,就立马嫁过去!
老妇闻言,气急败坏,指着孙寡妇,手指直颤。
本想骂人的,却是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气的晕倒过去。
老翁见此大惊,赶快扶住老妇。
孙寡妇见此,也是吓一跳。
她虽然是有些怕老妇,但由于平日里都是分家住的,婆媳矛盾其实并不尖锐。
再说改嫁之事,她也确实理亏,见老妇气晕,也赶紧上前查看,扶着老妇进屋里去。
进屋之后,又是拍背,又是喂水,半晌才终于让老妇转醒过来。
老妇醒来之后,指着孙寡妇鼻子大骂不已。
只是任老妇怎么骂,孙寡妇都只是低头不语,颇有些充耳不闻的态度,丝毫没有放弃改嫁的打算。
老翁见此,也是气急,但长叹一声后说道
“也罢,既然你一心要改嫁,我这个做公公的也不拦你,但你起码要为我儿守寡一段时间吧!
不说三年,就一年如何?”
孙寡妇摇头
“不行,我不想再等下去,他坟一干,我就改嫁!”
“我儿才头七才过,三七未完,你怎么也该等一段时间的。
再说了,你说的那个什么贾公子当真那么好?”
老翁很是气愤的质问道。
“那是当然,贾公子为人谦逊,德才兼备,又是我幼时玩伴,乃是最佳的改嫁对象。”
孙寡妇自然是向着那位贾公子说话的。
老翁闻言,又说道
“你不是说他也才丧偶不久吗?
如此,你们都等个一年半载之后再论婚事,应当更为合适!”
“我才不想等那么久,他也不愿等那么久。”
“你们这么做,对得起自己新亡不久的丈夫、妻子吗?”
老翁生气的指着孙寡妇鼻子质问。
孙寡妇仍是固执己见
“人都死了,还要框住我们这些活人,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见这儿媳如此固执,老夫妻俩都气的要死。
改嫁这事,别说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