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边这扇。”
妇人指着还有些许未干血迹的门板。
元持心让亲卫上前,将门板拆下来查看。
只是查看之后,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大才不一定是全才,元持心对于政事处理得心应手。
可面对着这明显涉及探案的事,就有些难以搞定。
下意识看向夜明,这位一直都给人一种神秘感,也不知可否看出这门板的是否有问题。
夜明笑道“猜来猜去多麻烦,既然死者是睡在这门板上出事的,再找个活物,放在上面睡一觉就好了。”
元持心闻言,觉得有理,正要让人去找一活物试试。
现场立即有人贡献出一只公鸡来。
将公鸡绑在门板上,看其变化。
众人观之,发现并无变化,一切正常。
夜明笑道“死者睡了一夜,公鸡怎么也该放上一两个时辰吧!”
接下来就是等待,一群人都聚在门板周围看着。
没让众人等一个多时辰,半个时辰不到,绑在门板上的公鸡就出现问题。
原本一切如常的公鸡,身体忽然开始溃烂发臭,黑烟直冒。
偏偏明明是醒着的公鸡似乎没有察觉一般,身体腐烂也不见其反应。
没一会儿,这公鸡就在众人肉眼可见中,化为一滩腐臭的肉泥。
不少人见此,面色一白,当场就吐了出来。
元持心面色也是不太好看,强忍着恶心道
“大家都离这门板远些!”
众人相当听话,一个个都躲的远远的。
不少人甚至满脸害怕的看向自己家的门板。
那鸣冤妇人见此,也是大惊,没想到自家门板居然这么可怕。
同时,心中也泛起一丝欣喜之意,立即跪在元持心身边道
“大人,您看到了吧,大家也都看到了吧!
是这门板有问题,不是我相公杀的人,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围观之人也是议论纷纷,都觉得是她家染上了邪祟。
元持心见此,当场表示鸣冤妇人其夫无罪。
又命人点起大火,将这家两块门板全都投入火中。
这家左右邻居害怕类似的事,也都将自家门板一同投入火中。
大火之下,可见其他门板都是正常燃烧,唯有让公鸡腐烂的门板,烧得“滋滋”响,好像不是木头,而是血肉一般。
一股恶心的腥臭味随之扩散开来,闻之欲呕。
好在,火烧到底是有用的,那古怪门板彻底化为灰烬。
人群中有一人见此,目光闪动之后,悄悄离开,不见踪影。
处理完这事,元持心正打算回府衙,却听一个满是不屑的声音道
“谁啊,怎么将这里弄得这么臭,真是令人生厌。”
众百姓听到这声音,立即惊恐地躲到道路两旁,颇有一种如避蛇蝎之惶恐感。
元持心看去,见来者乃是一个不满二十,一脸倨傲的年轻公子。
其面目俊美,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自以为很有风度的样子。
身后跟着一群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恶奴,神态十分嚣张。
“你是何人?”
眼前之人,元持心并不认识,开口询问。
“连本公子都不认识?枉你还敢来平波府做官,真是不知所谓。”
那公子哥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样,一划手中折扇,对身后恶奴说道,
“告诉他们本公子是谁!”
立马有恶奴上前一步,大声道
“听好了,你眼前这位,乃是平波府严家公子,严高是也。
我们公子的姐姐,是王爷宠妃,就算是你这所谓知府,也没资格在我们公子面前摆谱,明白了吗?”
本来一脸倨傲的严高闻言,有些不满的白了身后恶奴一眼
“说我就行了,提我姐的事干嘛?”
恶奴立即赔笑,自扇耳光,连连道歉。
名为严高的公子上前一步,对元持心道
“你最近好像很嚣张啊,连家里几个老家伙都说让本公子不要来招惹你。
笑话,本公子怕过谁,你就算是知府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我姐夫手下的一条狗!
告诉你,平波府是本公子的地盘,在这里,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识相的话,自己乖乖滚回你的书院教书去。”
严高一骂起来,很是起劲儿,正准备多骂几句时,却忽然没了声音。
再一看,元忠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其面前,一手抓住领子,另一手握着匕首,抵在其脖子上。
严高大公子这辈子何曾遇到过这种事,脸瞬间就吓白了。
其身后的恶奴们也是大惊,有人想上来救人,但都被元忠几下打倒在地。
元持心看一眼被吓得快要尿裤子,还死死抓着手中折扇的严高,说道
“当众辱骂上官,按律打二十大板。”
“大胆,你敢,我们公子”
有恶奴大叫,但没嚣张起来,就被两个亲卫按倒在地。
元持心扫一眼这恶奴
“你是奴籍?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