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都有猜测了,兵马司的人肯定是搞一手栽赃陷害来整自己。
贾宝玉是没胆子要自己的命的,多半是想着教训自己一顿。
等到李守中收到消息之后,去兵马司捞自己出来,那一切就结束了。
不过苏慕白可不打算按照他们的剧本上演。
此时兵马司为首的兵马司吏看到手下拿起布兜喊了一声后,也是当即接过布兜,而后厉声质问起了苏慕白。
“好啊,看你斯斯文文的,原来是个窝藏赃物的罪犯,走,随我等回兵马司受审。”
兵丁们说完就要带走苏慕白。
就在此时,苏慕白空手入白刃,轻而易举将兵丁的长刀抢了过来,而后一手将为首兵丁按住,另一手将长刀放在了其脖颈之间。
为首的兵马司吏瞬间吓得面无血色。
“你,你这书生,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劫持兵马司兵丁可是大罪,你千万不要走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你还很年轻,以后路还很长。”
苏慕白懒得跟他废话,手中长刀往前一送,兵马司吏脖子瞬间就见红了。
感受着脖颈之间森寒无比的刀锋,兵马司吏吓得两股战战,裤间一阵温热。
而后苏慕白冷声说道。
“再多嘴,你就给小爷死。”
“来,跟我上车。”
兵马司吏赶忙点头,随后被苏慕白控制着上了马车。
苏慕白当即吩咐车夫赶车。
车夫犹豫了一下后询问道。
“少爷,咱们现在去哪啊?”
苏慕白淡然说道。
“去皇宫。”
“好。”
车夫答应了一声,赶着马车就直奔皇城去了。
兵马司吏吓了一跳。
“这位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咱们去皇城做什么。”
苏慕白意味深长说道。
“我领着你告御状去。”
“啊!”
兵马司吏都惊呆了,不是,这人有病吧。
自己不就是栽赃陷害他一下嘛,按照惯例,你就老老实实的被我带到兵马司吓唬一下,然后掏出一大笔银子破财消灾不就完了,怎么还拿刀挟持自己,现在居然还要告御状呢。
就在兵马司吏想要说话之时,苏慕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瞬间吓得兵丁沉默了。
毕竟刀还在自己脖子上架着呢,走一步说一步吧。
兵马司吏此时心情复杂至极,难以言喻。
这跟冯公子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好了吓唬一个文弱书生嘛。
哪个文弱书生这么猛啊,轻而易举夺了自己的兵刃,还能这么从容淡定的挟持自己。
天可怜见,自己不过是想巴结一下冯公子,顺便捞点外快而已,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对于兵马司吏的心理活动,苏慕白懒得理会。
此时的苏慕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越好。
距离春闱会试只剩下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如今整个京师汇聚着大乾各地数万名举子。
春闱就是眼下朝廷的头等大事。
在这个时候闹出一个举子告御状的事情,肯定能够给朝廷带来波澜。
就兵马司吏那拙劣至极的栽赃手段,根本就经不起调查。
只要到时候自己顺势一诈,不怕他不吐露事情真相。
说话间,马车便已经来到了皇城宣德门外。
眼看到了地方,苏慕白押着兵马司吏下了马车,随后便直奔登闻鼓去了。
登闻鼓师百姓向皇帝或中央朝廷直诉冤情的一种手段。
按照大乾律,凡登闻鼓响,则天子须亲自接见苦主,审问案情。
当然了,登闻鼓也不是随便就能敲的。
在敲击登闻鼓之后,看守登闻鼓的卫士会先带着击鼓之人领受三十刑杖。
之所以有这个规定,便是为了避免百姓们拿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麻烦天子。
这条规矩还是大乾太祖皇帝定下的。
当初京师有一百姓丢了一头猪,便来敲击登闻鼓。
大乾太祖见了他,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哭笑不得,只能吩咐赔了此人一头猪的银子,就把此人打发走了。
从此之后,便多了敲击登闻鼓要领受刑杖的规定。
不过这三十刑杖,苏慕白自己是不打算挨的。
在押着兵马司吏来到登闻鼓前后,苏慕白淡然看向兵马司吏说道。
“去,敲登闻鼓。”
兵马司吏难以置信道。
“啊,我敲啊。”
苏慕白懒得废话,手中刀比划了一下,吓得兵马司吏拿起鼓槌便敲击起了登闻鼓。
“咚、咚、咚。”
伴随着雄浑厚重的鼓声响起,很快,负责登闻鼓的守卫便快速来到了登闻鼓前。
当看到了敲击登闻鼓的兵马司吏,以及他身旁持刀挟持的苏慕白后,守卫赶忙严阵以待。
“大胆,尔等何人,敢在登闻鼓前舞刀弄枪。”
苏慕白风轻云淡扔下了手中的长刀,兵马司吏则是遇到了救星一般,飞快躲到了一边。
“诸位将军,在下乃是兵马司的兵马司吏,此人胆大包天,劫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