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洛闻渊小心翼翼地喂了喝了几口热水,紧张地半跪在她身前,观察着她的情况。
止疼药下肚,一刻钟左右,小腹的疼痛慢慢减轻,她也缓缓放松了脊背,不再蜷缩得像只小虾米。洛闻渊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目光始终凝在她脸上,“还疼吗?”
盛扶光侧眸看他,这个曾经在她受伤连正眼都不愿瞧她的男人,此刻眉间拧着深痕,从眼神到姿态既虔诚又焦灼。
她忽然觉得荒谬又愉悦。
原来征服的快感,比止疼药更让人上瘾。
她望着他,久久不语,洛闻渊以为她还疼得紧,急忙扯过锦被将她裹紧:“还需要我做什么?”盛扶光轻笑,“你做得了什么,去把海棠换进来,我要更衣。”
洛闻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耳尖一热,仓促起身:“我..我去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