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岭前村的人口增加的不多。
多出一个名额,每家每户就会多一分担心,要是自家青壮年抽到,就代表着在未来的两年里家里就少了一名劳动力。
“这是县老爷规定下来的,照办就是。”
乐地主不想费口舌,干脆拿官来压住不满的人。
微弱的烛光把外屋照亮,蜡水滴落的声音传入乐禧的耳中。
乐家对服徭役这件事没太大反应,从前服徭都是乐老爹去的,那时家里确实不能缺年轻的劳动力,可今年就不同了,乐老爹的年龄已经不适合服徭。
白氏唉声道:“要是你被抽去,我们母女俩指不定要造什么罪呢。”
乐老二在家,乐老娘都没怎么给白氏与乐禧好脸色,更别提乐老二不在家了。
“那能呢,现在禧囡是童生了,外面的人对她可要尊敬,娘有分寸的。”
白氏不语,乐老二总是把事情往好了想。
正如白氏所担心的那样,东屋的人又开始使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