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怎么会,我昨日还瞧着阿鹜好好的,怎么突然病得这么重?”,陆云渺不死心的质问医师:“医师,你是不是看错了?”
崔氏当即黑了脸:“人吃五谷杂粮,生病在所难免,你这丫头刚才非要追着医师进来给阿鹜看病,如今知道她是真的病了,不想着为阿鹜治病,却怀疑医师的诊断,究竟是何心思?”
“外祖母,渺渺没有别的意思。”,陆云渺辩解道:“渺渺只是不想看到阿鹜被病痛折磨。”“她都憔悴成这样了,若不抓紧医治,那当然是要饱受折磨的。”,崔氏不悦道。
陆云渺不信阿鹜昨日入国公府后就来了这客房歇息,故意责问女使:“你们是如何照顾阿鹜的,她生了这么重的病,你们还由着她一个大活人自己回客房?”
陆凌瑶哪里听不出她是在故意套话,也不由她作答,跟来的李妈妈率先开了口:“二姑娘这话好生没道理,国公府的事还轮不到你置喙吧,三姑娘昨日早已交代老奴,领阿鹜来客房歇息,难不成竟要先禀过二姑娘?”
陆云渺顿时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