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但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醉,但是为什么她没有那么醉,都似乎出现了幻觉呢……
男人抱着她的时候,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好像只要稍微用力一点,她就会碎掉一般。
喃喃着,“我这是喝醉了吗?”
不然怎么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是如此的亲近和珍视,而不是平日里的冷淡。
周迟砚将她额前的发烧绕到耳后,轻轻的说,“是,你醉了,我去给你端一杯醒酒茶。”
在周迟砚准备离开的那一刹,祁雾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袖。
“迟砚哥哥,不要走。”
她已经很久没有叫他迟砚哥哥了,基本上都是叫他大哥,这个称呼倒是也叫他一阵恍惚。
从前他是不允许祁雾叫他大哥的。
大哥这个词天然的有着疏离和距离。
他不愿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