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临微微皱眉,动手将抱起来走到床边放她坐下,然后他也坐到床边,将她双腿抬到长腿上放,修长的手指帮她轻轻按摩着。
左辞看着他体贴的样子,心里感觉暖暖的,有人关心的日子可真好。
感知到她的目光,容隽临侧头看她,对上她没来得及躲开的目光,意味深深道:“现在有没有觉得,结婚也挺好的。”
她微微嘟了下嘴巴,抿着浅浅的甜笑回应:“目前看着还行,那以后谁知道呢。”
后面这句是越说越小。
容隽临暗眯一下眼眸,伸手捏住她后颈将她往前搂,他俯头又深又沉地吻住她这张嘴巴。
还以后谁知道,就算不知道也不准怀疑。
“咦"”容优起害羞的捂住双眼,大喊道:“爸爸亲妈咪,羞羞脸!”
左辞脸红如霞推开他,双腿也从他长腿上移开,起身去换衣服,经过他身前时,被他拦腰搂坐到长腿上,腰间圈着他的健臂。
她正想开口,便听见他的话自侧边响起:“爸爸亲妈咪,就像爸爸亲你一样正常,哪里会羞,妈咪也会亲你的。”
容伉起听着似懂非懂。
左辞终于拉开他圈在腰间的手臂,没好气的轻轻咕哝他:“再闹下去,我会迟到的。”
望着她进衣帽间的背影,容隽临叫容优起一同下楼。
“爸爸,妈咪比相片漂亮喔!”
“嗯,爸爸也觉得妈咪漂亮。”
左辞换好衣服,拿着包出房间,却在快步经过走廊看见墙上那些相片时,她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是这些相片的原因吧,儿子天天看,当然不会对她太过陌生。
思罢,她匆匆跑下楼,把包丢在沙发上快步进餐厅,他们父子已经在等她了。
“都七点四十了,我要是迟到找你算账。”她喝口牛奶,嗔怪他。
容隽临看她可是一点都不急,还有闲心看手机,带着宠色的轻哂了下,又转头看认真吃早餐的儿子,暗自满足。
嗯,一家三口。
左辞看到许听萝半夜给她发了提醒她看院群的消息。
她马上点开院群,看见已经刷了上百条。
原来是在议论她打左思媛一事,还上升成了与患者家属发生医患矛盾。
左辞放手机到一边,低头吃早餐,比他们父子都快的吃好。
“我去医院了。”她接过容隽临递来的纸巾擦嘴,看向儿子,“妈咪走喽,爸爸送你去学校,拜拜。”“妈咪再见!”
容隽临起身跟出去,等左辞换好鞋了,他拉着她亲了下才放人。
左辞抿着笑转身拉开门出去。
昨晚下大雨,地面湿漉漉的,扑鼻而来的清新空气里携着泥土的芬芳。
到医院后换上白大褂戴好医师证,走进胸痛中心的晨会会议室整好八点。
会上做完病患情况交接后,副院长以身为医务工作者与患者及家属之间在上下班时段起冲突的情况,作出一些委婉提醒。
没有点名,但在隐晦点谁在座的心照不宣。
散会后,左辞被导师赵红平叫到办公室。
“昨晚你是怎么回事?这种低级错误你怎么会犯?”他神色严肃地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左辞,“你大学时我就带你了,你也算是个资深医生了,医生与患者和患者家属之间的关系有多敏感你不清楚吗?你这是明知故犯!”
左辞解释道:“当时已经是下班时间,我也没穿白大……”
“不管是否下班时间,你有没有穿白大褂,都是在医院发生的!”赵红平厉声说,“那些患者和家属不是都赞你是第一医院胸外科行走的手术刀白大褂吗?他们来这里不都是冲你名气来的吗?你还需要穿白大褂人家才认识你吗?”
左辞深深感觉这是在对她冷嘲热讽,但又没有合理的怀疑理由,暗抿着唇不再辩解。
“你看看你给科室带来多大的影响!”赵红平生气的长出口气,“我这么辛苦带你们是为了什么?这个季度的评优资格没有了,奖金没有了,科室声誉荣誉都受到了影响!你很有钱,但是能不能为同事考虑一下?他们没你那么有钱!”
左辞已经垂下头,面无表情,赵红平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办公室坠入低气压的死寂,他语气才略微松缓一些。
“回去写份检讨给我,然后给患者家属道歉。”
听见道歉二字,左辞心神一怔,抬头满眼诧异的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心里不禁怀疑,这是自己一直尊敬且清楚自己与左思媛之间关系恶劣的老师吗?
赵红平脸上写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明白了他的意思,左辞心口强压着委屈及不甘,不再沉默。
“她不是患者的家属,是左思媛!她砸了我的住处我才打她,也是她来医院找我的!”
赵红平其实并不清楚事情经过与事实,明显有噎态,但还是强硬道:“家属指的是亲朋好友!”左辞深吸一口气,强势回应:“赵老师,我知道科室不能评优是我不对,副院长在会议上也只说了注意形象影响而已,并且这不是医疗事故,上升不到道歉层面,再者这是私事,也正因为是在医院内,所以为了不影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