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又重病住着院,心态较崩,我老婆是他主治医生,病人住院期间要是出事主治医生要担责,我老婆又心善,担心出事就过问了那病人的私事吧。”
“我记得成耀之前是你二哥管的,这钱,不会是你二哥拿去用了吧?”许清北说,“他差条蚊子腿吗?”
容隽临轻哼一声:“缺钱的时候再小的蚊子腿都是钱。那天我大哥打电话叫我别查了,给爷爷知道二哥就会被赶出家门,就为个五百万撕破脸也不值当,我就给分部那边下指令,谁拿走谁就填平,当没发生过这事,爷爷不知道,奶奶就不会知道。”
许清北知道容老夫人刚出院,确实是不能受气。
“但这钱不是那病人拿的,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你老婆今晚铁定会问你这事。”
容隽临一推手里的钢笔出去,身体躺入皮椅内,心里堵得发酸,没好气道:“她不都找你妹问你了,还找我做什么。”
有事也没想起问自己老公。
“哟哟哟,有情绪了。”许清北闻到好浓一股酸味,笑着调侃他,语气中隐着提醒,“恋爱中的男人你醒醒吧,你老婆未必也在恋爱中,别你是丧失理智她是人间清醒。”
容隽临面露甘之如饴的苦笑,回应道:“至少我光明正大的丧失理智,你是见不得光的丧失理智,你才是应该被劝的那个人。”
“我清醒得很!”被说中心事般,许清北说完就挂了。
容隽临不在意的轻扬眉尾,修长的手指顺势点开老婆的对话框。
文字都编辑好了又不发,还把手机丢进抽屉里。
眼不见心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