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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微走后,赵韫身后凭空出现个人影,正是乘风。
“世子,太子约您今夜酉时三刻福来楼一见。”
赵韫目光落在那碗风寒药上,端起来,碗沿轻轻贴着唇瓣,须臾无端笑起来。
他该让小姐喂他喝了这碗药再放她离开的,还未尝过小姐喂的药是什么滋味,是如从前母亲掐着他脖子灌下去的那些毒药一样的苦,还是和小姐软唇一个滋味,是甜丝丝的?
乘风神色莫名看着自家主子笑着喝了口药,片刻却把药碗摔在地上,俯身把咽下去的那口药吐了出来。“原来是苦的啊。”
主子不是从来都喝不得汤药之类的东西吗?今天是怎么了,好日子过多了想给自己找点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