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手腕上映出了深深的痕迹。
就像那晚一样,轻轻一碰,便落下了红印。
再一碰,红印加重。
傅洲开口:“抱歉。”
商梓怡嗲声说:“抱歉管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在穿帮前她站起身,“我没什么要跟傅先生谈的,也请商先生以后见了我当没看到,至于那晚——”
她深吸一口气,“男欢女爱仅此而已,商先生不必放心上。”
很少有人让傅洲仰视,男女都算,商梓怡还是第一个。
他注视着她,缓缓起身,“商小姐和外界传言的很不一样。”
“怎么?”
“商小姐还挺洒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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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范雪追问:“怎么样怎么样?孩子的事你提了吗?他怎么说?”
没等商梓怡开口,范雪又说:“只要是男人,听到女人说怀孕就不可能无动于衷,除非他真是禽兽,我看傅洲那人衣冠楚楚的不像禽兽,他是不是说了会负责?”
“要真那样,事情也算是皆大欢喜了。打胎很伤身体的,要是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把宝宝留下,你说……”
“我没提,他不知情。”
“啥?”范雪蹙眉,“干嘛不提呀?”
“没想提。”商梓怡咬了咬下唇。
“你知道做手术多辛苦吗?”范雪说,“术前就得抽一堆血,然后手术中也会有各种风险,你这又是第一次,很容易发生意外,你要是讲了,他认账的话后面就不用做手术了呀,孩子也能保住。”
商梓怡被范雪都说乱了,手指又抖起来,“我们都不熟悉,怎么能因为孩子捆绑在一起,这是对彼此不负责。”
范雪低喃,“要是真负责,那晚就不会发生了。”
商梓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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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梓怡不知道别人怀孕怎么样,她怀孕反应还挺大,一点刺激的气味都不能闻到,浓郁的香水味也不行。
商夫人见她换了香水,问:“宝贝,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淡淡的清香吗?”
商梓怡早想好了说词,“最近喜欢上了。”
商夫人:“行,下次给你多买些。”
佣人端来参汤,商梓怡只是远远看了眼,便觉得恶心难受,更别说喝了。
商夫人:“怎么了?”
“可能是起床太早,有点头晕。”商梓怡撒娇,“妈咪,我去楼上睡会儿。”
“那把汤喝了。”
“不想喝。”
“这可是你最喜欢喝的。”
“我现在不喜欢了,以后不用熬了。”
商夫人摸摸她额头,“你确定你没事?”
商梓怡摇头,“没事呀,就是困了。”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商夫人还是担心。
“不用,我睡一觉就会好。”商梓怡没再停留,上了楼。
商夫人还是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对方说这两天会抽空来一次。
这是商梓怡不知情,她倒在床上,拿出手机给范雪打了电话。
范雪以为是去医院的事,接通,“不说后天才需要去医院吗?现在就去吗?”
商梓怡低语,“是后天去。我是想说别的。”
“说什么?”
“我妈好像怀疑了。”
“阿姨看到你吐了?”
“那到没有,就是她一直在追问我。”
“怀孕的事本来就瞒不住。”范雪趴在床上,轻晃着腿,“我说的不止是现在,后面也不好瞒,你想啊,你做了手术总不能一直不见人吧,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我做完手术去国外避避。”
“啊,本来就辛苦,还得去国外,你受得了吗?”
“……不知道。”
商梓怡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这样吧,去我公寓住。”范雪说,“那是我爸买给我的,平时就空着,没人知道那里。”
商梓怡也不太想出国,“谢谢你了小雪。”
范雪:“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随后,范雪咦了一声,“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商梓怡:“什么事?”
“傅洲这两天正在跟人相亲,听那意思很有可能定下来。”范雪问她,“你真决定和他撇清关系了?孩子的事确定就是不告诉他?”
“你可要想清楚,他要是真定下来,你们可就再也没希望了,孩子也就……”
商梓怡陷入到沉思中。
这天晚上,商梓怡做了个香艳的梦,像是把那天晚上做过的事再做了一遍。
她走错了房间,被男人扣住手腕抵在了墙上,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吻肿了她的双唇。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细碎的声音传来,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的唇很烫,手也很烫。
她战栗不已,哭着求他。
他变得轻柔了很多,贴近的那刹,他贴着她耳畔说了什么。
似乎是叫她的名字。
也似乎说了什么温柔的话。
她没听清。
后面她隐隐听到了拍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