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啃了起来。
等他把俩土豆啃完,手里的肉也烤好了。
饥肠辘辘的人,哪里还管烫不烫,吹两口气儿,撕咬着就进了嘴。
说起来,野猪的肉没有家猪那么香,发柴,尤其是没骟过的公猪,也就是大跑篮子,还会有一股子腥臊气。
好在沈国栋今天遇上的是只隔年沉,还没长成的小猪,所以骚气不重,肉也相对嫩一些。
尽管这肉没经过腌制,也没有咸淡,可沈国栋依旧吃的非常香。
一共烤了五串肉,差不多有一斤左右,就这么被沈国栋三下五除二,全都吃进肚子里了。
要是按照沈国栋的饭量,别说这五串了,再来十串八串的,他也完全能吃得下。
可沈国栋明白,他这肠胃饿的久了,又没啥油水,一下子吃太多,很容易拉肚子,所以不敢吃太多。
土豆和肉串都吃完了,沈国栋觉得身上也有了力气。
于是把已经降温的猪心、猪肝、猪肺、猪肚等下货,又重新塞回猪肚子里头,然后拖着猪后腿往回走。
来到了之前砍杏条的那个山坡,沈国栋把自己已经捆好的二劈柴,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先放起来。
光是这头野猪,就够沈国栋费劲的了,那些柴火今天肯定整不回去,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