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自家孙儿跟着一造型恐怖的人偶,朝宅邸院墙翻去。
“小舒,你要去哪里?”
韩舒回过头,将低品级的迪迦像扔给了韩福贵:“爷爷,您总说咱墨者是为‘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那这眼前就摆着一个祸害,待孙儿去了结了他。”
韩福贵身子一僵,回道:“我的小祖宗诶!你才什么年纪就学着人去当墨侠了?”
“行侠仗义的事放着我来,小孩子早睡早起就行了!”
“爷爷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韩舒指了指手中的上品迪迦像,又点了点韩福贵手中的下品,“反正论说逃跑的功夫,圈内也没几个能比过孙儿的了。”
公司不顾异人之间的厮杀,可异人界又不是打打杀杀本身,多的是人情世故。
倘若对方做事不留痕迹,又生的伶牙俐齿,那关石花这一情面儿上就过不去。
为什么说老祖的“兼爱”思想太过烂漫,因为不分亲疏,几乎无人能做到。
那时候争执一起,少不了要多费口舌。
这次抓不到人,下次就难了。
韩福贵紧要牙关,貌似懂了韩舒的意思,这是要以身入局呐。
他问道:“除了逃跑用的法器,护身法器带了吗?”
“带了。”
“有机关暗器吗?”
“有。”
“涂毒了吗?”
“涂了针对人偶行炁回路的巫毒。”
韩福贵想想,貌似没什么交代的了,沉重点了点头。
待韩舒翻出院墙,他又急匆匆跑去了杜玉衡的房间:“什么时候了,还睡?打小你就睡得跟猪一样!”
“啊?”杜玉衡懵逼起身,“发生什么事了?”
“屏蔽炁息的法器带了没?给我盯好小舒去!”